秦淮茹家裡現在是一團亂麻。
“媽,我肚子餓了。”
“你這都躺了一下午了,怎麼還不能起來?”
“你要餓死我和王叔叔嗎?”
鼶梗看著床上並排躺著的兩個黑漆漆的人。
不滿的叫嚷道。
小當和小槐花緊緊地跟著她們的哥哥。
實在是太餓了。
也不知道王叔叔和媽媽什麼時候能好起來?
“鼶梗,你們先出去,我和你們媽媽說說話。”
王明剛聲音沙啞的開口道。
躺了一下午了,現在才能開口說點話。
“那我就帶著妹妹出去了,你和媽媽要快點說話,讓她趕緊起來給我們做飯。”
鼶梗帶著兩個妹妹,掀開內室的布簾,還不忘回頭對他王叔叔囑咐道。
“你出去吧。”
“你媽媽馬上就會出去給你們做飯。”
王明剛感覺喉嚨裡像被火燒一樣,發出的聲音都像割據一樣難聽。
不光難聽,他還疼啊。
看到鼶梗和小槐花小當出去了之後,王明剛的臉色就落了下來。
當然,秦淮茹也看不出來,畢竟兩個人臉上現在都是黑漆漆的。
“秦淮茹,你怎麼沒有告訴我,你們院裡還有這樣一個力氣大的猛人?”
“還有你們賈家是不是有什麼晦氣?”
“我這今天剛跟你領證搬了過來,就被雷劈了。”
“你到底還有多少事情沒有告訴我?”
王明剛聲音沙啞,但還是能聽出他語氣裡的不悅。
“明剛哥,我們軋鋼廠也有一個女孩子被雷劈了。”
“和我賈家沒關係,這雷電也不是我能控製的。”
“至於許月,她是我們院裡的新晉戰神。”
“本來我想著晚上一家人慶祝的時候,把這個事情給你好好詳細的說說。”
“沒想到許月這麼小肚雞腸,我給她台階下,她都不下。”
“明剛哥,對不起,是我連累你了!。”
秦淮茹的聲音同樣沙啞,每說一個字,喉嚨裡都像火燒一樣疼。
沒有了當初那嬌嬌軟軟勾人的嗓音了。
王明剛看著躺在他身側,和他一樣被劈成焦黑的秦淮茹。
其實這也真的怪不著她,這個許月太敏感了。
他那麼隱晦打量的眼神都能發現。
廠裡分的房子比這裡寬敞多了,他不是不想住,他搬過來住,就是為了搞定這三個小孩。
等這三個小孩都消失了,他再帶著秦淮茹搬回廠裡分給他的房子。
彆的男人的種才不配住他的房子。
“算了,淮茹,誰叫我們倒黴呢?”
“這個許月,我以後一定會想辦法報復回去。”
王明剛嘆息了一聲,想想他剛才的語氣不是很好。
隧又輕聲安撫著秦淮茹。
“嗯,明剛哥,我不怪你。”
“是我們賈家惹上了許月這個人。”
“是我們牽連了明剛哥你。”
秦淮茹也看到了身旁和她一樣焦黑的男人。
頓時感覺非常自責。
她覺得,不管是許月還是雷電,都是因為她招來的。
畢竟她不是第一次被雷劈了。
“明剛哥,我現在起來給鼶梗他們做點飯。”
“然後打水來給你擦擦。”
秦淮茹掙紮著坐了起來,慢慢的下了床。
感覺每一個細胞都在叫囂著疼痛。
骨頭縫裡都是痛的。
她還是咬了咬牙,慢慢的挪到廚房,去給她的兒子做飯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