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四五十歲,身材消瘦儒雅的男人,看著麵前的聾老太太緊張地問道。
“要在門口說嗎?趕緊進去!”
聾老太太低聲喝了一句。
男人也感覺到了不妥,隨後就轉身帶路。
聾老太太緊緊跟著,根本就不像在院裡表現出來的那樣,小腳走路一步一挪。
這就很違和了。
而且那個男人叫聾老太太靈鵲?
靈鵲難道是老太太的閨名?
可看著聾老太太和這個男人的噷流,怎麼那麼像接頭?
許月用精神力看到他們進了院子裡的其中一個房間。
立刻也麻溜地從旁邊的院牆翻了進去。
四處打量一番,在離那間房不遠的側邊,有一棵茂密的大榕樹。
許月小心翼翼地來到樹下,像貓一樣輕盈、靈活地爬了上去。
繼續用精神力觀察著房間裡的一切。
“夜梟,計劃有變。”
“易中海癱瘓了,偷取軋鋼廠的布防圖和巡邏時間表的任務,你得重新安排人。”
聾老太太壓低著聲音,告訴了夜梟這個不好的消息。
其實易中海癱瘓了快十來天了,她也想早點出來通知這個消息。
可是她更想將功補過。
而院裡除了易中海這個八級鉗工,還有劉海中這個七級鍛工。
她這幾天都想方設法的接觸劉海中,小心的試探。
最後還是覺得劉海中這個人沒有易中海精明,不好發展下線。
更加不好忽悠他去盜取軋鋼廠的布防圖和巡邏時間表。
要是早知道易中海會癱瘓,她在那個四合院裡就應該多發展幾個下線。
搞到現在易中海這個棋子一毀,她在四合院裡就無處借力。
至於傻柱,她也不是沒有考慮過。
但是思來想去,還是放下了。
對傻柱這個一直喊她奶奶的憨憨的孩子。
哪怕如她這樣冷血,也有放在心裡的人。
再說了,現在這年紀也沒幾年好活了,還指望著傻柱能給她養老送終呢。
“你可真是……”
“這樣的事情你怎麼不早點報上來?”
叫夜梟的男人氣急。
這靈鵲也不是剛入門的新人,怎麼會犯這樣的低級錯誤。
想想他們的計劃還有一個星期就要開始了。
可是軋鋼廠的布防圖和巡邏時間表卻還沒有拿到手。
他因為相信靈鵲這個資深的老人,所以也沒有催進䮹,更沒有多加關注。
沒想到連新人都不如。
本來他們也沒打算讓靈鵲參與進來,一隻腳踏進棺材的年齡了,也不想去折騰她。
但想想和靈鵲住在一個大院的下線易中海,是軋鋼廠的八級鉗工,想著是不是會好下手點?
沒想到易中海這個廢物居然癱了!
“離計劃開始不是還有一個星期嗎?時間充足的很,你再繼續安排就是了。”
聾老太太聽男人說話那語氣,就非常不滿。
她可比這個男人先加入組織很多年。
沒想到她年齡大了之後,組織卻把她邊緣化。
現在一個比她年輕這麼多的男人,都可以在她麵前指手畫腳。
“哎!”
“我這不是著急嘛!”
“突然想安排人也是難吶。”
“軋鋼廠的眼線,除了你手下的易中海。就沒有更核心的人了。”
“你讓我這一下該怎麼安排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