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秀做了一個夢。
一個很香很軟,讓他回味無窮的夢。
夢裏雖然隻有親吻,沒有更多限製級的內容,但他已經有整整半年,不知道吻女孩子是什麽感受,這個夢很真實,林秀舔了舔嘴唇,甚至還能感受到一絲甜味。
彩衣從旁邊走過來,手裏端著一杯茶水,說道:“公子醒了,喝杯水吧,你睡了這麽久,一定很渴。”
林秀看著彩衣,心中暗道,他一定是一個人太久了,剛才竟然夢到了彩衣。
他從她手裏接過茶水,一飲而儘,他的確很渴,也不知道怎麽了,就像是乾了什麽很費口水的事情。
咕咚咕咚喝了三杯茶水,林秀才感覺好多了,這時,他像是意識到什麽,轉頭望向窗外,發現窗外一片漆黑。
而且他睡著的時候,是在桌子旁,現在卻是在床上。
他怔了怔,問道:“我睡了多久?”
彩衣道:“公子睡了五個時辰。”
林秀是吃過午飯後來的,大概中午十二點的樣子,這一覺睡了十個小時,已經快到晚上十點了。
雖然睡了久了點,但效果也是很不錯的。
他感覺精神滿滿,又滿血複活了。
說句實話,他現在的身體,真的是強悍的離譜,外有金身,內有治療,比起葫蘆小金剛還要強一點。
時候已經不早了,喝完了水之後,林秀便下了床,和彩衣告別,離開梨花苑。
梨花苑門口,老乞丐和那貨郎看他的眼神怪怪的,林秀今天居然在這裏待了五個時辰,不得不讓人懷疑,他是不是在這裏乾了別的事情。
就算是乾了別的事情,五個時辰,也著實是有些誇張了。
此時距離除夕,還有三天。
即便是夜裏這個時候,街道上仍然很熱鬨,王都年味十足,這恐怕也是二十年來,林秀過的最有年味的一個除夕了。
回家的時候,父母還在等他,林秀陪著他們說了會話,回到自己房間。
他的房間,已經有一道身影在等著了。
阿珂姑娘似乎真的把這裏當成她的一個據點,林秀雖然對此並不排斥,但他也不能天天都睡地上,於是他道:“阿珂姑娘要是沒有地方住,我可以幫你買一座宅子,作為你以後的落腳地。”
陳珂搖了搖頭,說道:“不用,我今天來找你,是有一件事情。”
林秀問道:“什麽事情?”
陳珂目中浮現出一絲異樣,問道:“昨天我身上的傷口,早上一點兒痕跡都看不到了,你的治療的能力,可以去除以前的疤痕嗎?”
林秀很快就意識到了她的來意。
雖然她是江湖人,行事不拘小節,但她同樣也是女子,哪有女子不愛美的,她身上那些疤痕,的確很影響美觀,就算是脫光了站在林秀麵前,他也起不了一絲邪念。
林秀道:“理論上來說,身體上任何傷痕,都是可以去除,讓肌膚恢複如初的,但那樣做的話,我的手就得觸碰你身體上的每一道傷痕,男女授受不親……”
陳珂乾脆的說道:“江湖兒女,不在乎這些,再說,昨天晚上,你已經看過一次,也碰過一次了,不在乎再多一次,不是嗎?”
人家姑娘都這麽說了,林秀再推辭,倒顯得他自己矯情。
江湖人就是不拘小節,林秀點了點頭,說道:“既然如此,那你脫吧。”
眼前的女子,很快就脫掉了她身上的衣服,但也不是全部。
她還穿著一件裹胸,和一條很短的褻褲。
因為習武的關係,她的身材很好,就是身上的傷痕太多,影響了美觀。
林秀的目光很清澈,沒有一點邪念。
這也沒有什麽能產生邪念的地方。
後世即便是在大庭廣眾之下,也有無數女子,穿的比她現在還暴露,這對林秀來說,根本就是小場麵。
不過,林秀昨天看到了,她的胸口和大腿的位置,也有幾道傷痕,所以這兩件,她一會估計也得脫掉。
他指了指自己的床,說道:“你躺上去吧。”
治療能力一個很大的作用,就是祛疤。
後宮的妃子們,平日裏有個磕磕碰碰,哪怕是擦破點皮,也會叫雙雙進後宮幫她們治療,林秀為阿珂祛疤也很簡單,他隻要將手放在她的疤痕位置,運轉體內的元力,疤痕位置就會有新的細胞代替死的細胞。
陳珂平躺在床上,林秀走過去,說道:“我要開始了。”
床上的女子閉上眼睛,說道:“開始吧。”
林秀將手放在她腹部的一道疤痕上,很快就注意到,她的肌肉崩的很緊,顯然心裏並沒有表現出來的這麽淡然。
為了讓她放鬆下來,林秀主動問道:“這道疤是怎麽來的?”
陳珂道:“兩年前,在大名府誅殺幾名賊寇時,不小心被那匪首傷到的。”
林秀又碰了碰她胸下方的一道舊傷,問道:“這道呢?”
陳珂繼續道:“刺殺江南的一個貪官時,被他的人提前埋伏,刺了一刀。”
她對身上的每一道傷痕都記得清清楚楚,林秀聽的心驚,雖然她說的淡然,但這每一條痕跡,都是一次生死危機,她能活到現在,不得不說是一個奇跡。
好在她身上傷痕雖多,但大都是痊愈的老傷,隻是祛除疤痕而已,費不了林秀多少元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