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李柏樟走過來,看了看林秀手裏的請柬,感歎道:“林兄真是厲害,連凝兒姑娘的生辰宴請帖都拿到了。”
林秀看了看他,問道:“難道她沒有送你嗎?”
李柏樟幽怨的看了他一眼,說道:“林兄這話說的就傷人了,武道課上這麽多人,拿到這請帖的,就隻有你一個,倘若這帖子見人就發,薛國公府上怕是會人滿為患……”
林秀聞言,不禁為武道課上其他的男同胞歎息。
舔狗舔狗,舔到最後,一無所有。
他們平日裏跟在薛凝兒身邊鞍前馬後,呼之即來,揮之即去,到頭來,卻連張生日請帖都混不上……
林秀目光向某個方向望了一眼,問道:“王威也沒有嗎?”
李柏樟道:“王威的父親,是廣安侯,大小也是個三等侯,本來應該是有請柬的,但是他上次挑戰你不是失敗了嗎,按照賭約,以後要離凝兒姑娘遠一些,就算凝兒姑娘給他,他有臉收嗎?”
林秀看著李柏樟,詫異道:“李兄似乎對王都這些權貴很了解。”
李柏樟笑了笑,說道:“這是自然,王都是什麽地方,權貴遍地,我們這種平民百姓,要是不認識他們,不小心得罪了哪個,恐怕死都不知道怎麽死的。”
李柏樟這句話說的沒錯,但卻並不嚴謹。
不止平民百姓,哪怕是其中一些權貴得罪了更有權勢的權貴,也同樣不會有什麽好下場。
這時,李柏樟忽然又問道:“不知林兄想好要送凝兒姑娘什麽禮物了嗎?”
林秀疑惑道:“啊,還要送禮物嗎?”
李柏樟用怪異的眼神看著他,說道:“林兄以為去參加宴會,就是白吃白喝嗎?”
這些天白嫖嫖習慣了,林秀剛才還真沒想到這一點。
這下他可有點犯難了。
薛凝兒生在大富大貴之家,什麽好東西沒見過,送的東西便宜了,有點拿不出手,送的貴了,林秀又舍不得。
畢竟他賺錢養家不容易,累死累活賺的錢,可能還沒有薛凝兒零花錢多,超過十兩銀子的禮物,林秀就要好好考慮考慮。
而且,十幾兩幾十兩的禮物送出去,他也丟不起這個人。
如果貴妃娘娘賞賜的金釵和玉鐲還在就好了,她的首飾都是好東西,哪怕薛凝兒見多識廣,應該也抵擋不住那兩樣東西的魅力。
這個念頭隻是在林秀腦海中一閃而過,那種好東西,也就是送靈音,送給別的女人,他還真舍不得。
最終,林秀低頭看了看手中燙金的請帖,問李柏樟道:“你說,我現在把這請帖退回去,還來不來得及?”
李柏樟深吸口氣,說道:“林兄,你過分了……”
別人求之不得的東西,他卻想要退回去,好像真有點不乾人事,林秀最終還是收下了請柬。
禮物還是要送的,但是要省錢一點,而如何送出又省錢,又讓姑娘滿意的禮物,是一個合格海王的基本技能……
一個時辰之後,今日的武道課結束。
也正好了到了吃飯時間,剛剛結束訓練的學生們,拖著疲憊的身體走出異術院,準備大吃一頓,來犒勞自己透支的身體。
摘月樓是近日王都生意最好的酒樓,在從眾心理的驅使下,大多數學生都選擇了這裏,雖然這裏的消費很貴,但眾人也都出自大富之家,並不在乎這點銀子。
隻有王威等幾人,從摘月樓門口徑直走過,進入了不遠處的另一家酒樓。
這本來是很正常的事情,或許是摘月樓的菜品不合口味,或許是覺得摘月樓人多吵鬨,也沒有人在意他們。
除了林秀。
他抬起頭,看著王威走進天香樓,表情若有所思……
李柏樟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進去啊林兄,上次是你請我,這次該我請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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