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嚴這些天一直在陸靜秋家裏休息,當天晚上吃過飯。
這人就跑沒影了。
陸靜秋還以為他去派出所了呢。
結果,這人直接去找夏琳了。
跟著的還有梁卓。
“你來乾什麽?”
“當然是公安讓我來的,二小子已經找到了。我也過來指正你呀。”
“哼,二小子,那時候可誆騙了我不少錢,他不是處境了麽。怎麽又跑回來了。”
“呦,我說呢,當初我找到二小子的時候,他同意跟我們回來,怎麽兩三天的功夫又反悔了,原來是你錢使勁兒了呀。
不過你這法子確實管用。
我呢,也不是非要供出去。隻要.”
莊嚴說著,手指頭轉了轉,意思很明顯。
夏琳可不會上第二次當:“莊嚴,我給你的錢不少了吧。以後別想從我這裏拿走一分錢。”
“夏琳,你別忘了,當初是你讓我幫你找的二小子,還有你害陸靜秋那次,還是我親自幫你找的葛大壯。你心真歹毒。”
“知道我歹毒,還敢過來找我要錢,信不信,惹惱了我,你也不會有好下場。”
“我現在就已經被你連累的沒好下場了。我可是共犯。
你要賠償的。”
“我賠償,那是你自願的,我讓你找葛大壯,讓你幫我找二小子,你不也去了,我當時又不是沒給你好處。”
“就那點兒好處,你可是要毀人清白,殺人的,這可是昧良心的事兒。”
“現在後悔了,已經晚了。”
他們也不知道怎麽串通的,讓莊嚴去勒索夏琳。
故意說了當初的事兒,夏琳當場承認了。
周圍有好過公安都聽到了。
她想抵賴也抵賴不了。
這種事情,如果受害人諒解的話,倒是罰款就行了。
可惜諒解是不可能的,最後,有莊嚴和男人的指控,還有救薛家念的那個男同事。
再加上,衛錦城還把當初負責薛家念這個案子的警察也帶著檔案給找來了。
夏琳最後以指使他人殺人未遂,判了五年。
莊嚴也算是從犯,但情節較輕,又立了功,薛家念和陸靜秋我願意原諒。
讓他改過自新,拘留一個月,罰款五百。
陸靜秋還跑去了公安做筆錄,倒是沒想到,這麽一炸,把她的事兒也炸出來了。
陸靜秋這幾天收拾東西的同時,還給花花弄了個貓砂盆。
在這邊院子裏有貓砂池,但去了那邊是單元房,得弄個貓砂盆。
本來想讓木匠大叔給他做個木頭的,但經常洗刷也不合適。
結果找了半天,塑料廠沒找到合適的,在陶瓷廠,遇到了一個養水仙的花盆,花色是綠釉竹節的。
有七八十公分長,橢圓的,邊緣的高度也有五六十公分高,正合適。陶瓷的就是有些重,但很合適。
陸靜秋花了兩塊錢買了一個。
轉眼到了該出發的日子。
陳清如都知道她要走了,還特意請假跑來送她。
“本來想著咱們在一個城裏,以後能常見麵,好讓阿遇羨慕羨慕呢。結果你也要走。”
“我是走了,又不是不回來了,這邊不還有心悅麽。當然,還有你家梁卓,咋樣,見你家人了麽?”
“見了,我爸媽挺滿意。”
一旁的羅心悅道:“這麽說快了?”
陳清如一臉嬌羞道:“還沒定好日子。”
陸靜秋提前恭喜了一番,她可是紅娘呀。
隻是不知道他們結婚的時候,自己有沒有時間趕回來。
相送的人很多,梁卓也來了。
幫著她搬東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