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南州當時聽到媳婦在十裏村受了這麽大的委屈。
可惜這些,他都不知道。
爺爺是想著發生這麽大事情,孫子這個做丈夫的,怎麽也得給媳婦撐腰不是。
蔣南州想去十裏村一趟,看看那個人。
陸靜秋道:“那人都死了,還過去乾什麽。這事兒就夏琳交代的莊嚴,莊嚴還是親自去的。怪隻怪那人命短。”
蔣南州道:“他這種人,不知道做了多少惡,命端也該。不過那夏琳不能饒了她。”
“咱是沒證據,口說無憑。她也死不承認。”
“我去見見衛錦城,這事兒不能就這麽算了。”
蔣南州吃過早飯,跑去了衛錦城的廠子裏。
陸靜秋也跟了去,隻不過剛到廠子,就遇到了薛家念來看外公外婆。
“靜秋,外公外婆還不知道,我沒告訴他們。”
“那就先別讓他們知道了。免得他們激動。”
“是呀,我是這麽想的,也不知道莊嚴能不能找到那人。”
陸靜秋也擔心起來了。
倒是男人們,根本就沒想過等公安局。
治住夏琳,就用自己的法子。
她夏琳不是在意她的廠子麽,那就給她點兒麻煩,看她還有沒有閒心害人。
兩個男人也不知道聊了什麽,在辦公室待了兩個多小時,就開車出去了。
讓陸靜秋跟著薛家念,去看了薛外公,中午還在薛外公那邊吃了飯。
後來是薛家念店裏有事兒,跟著薛家念離開了。
薛家念道:“哼,這幾年,我們兩家住這麽近,對她就是太仁慈了。”
“要不然你準備怎麽樣,犯法的事兒咱可不能乾。”
“可我咽不下這口氣,我到現在還不明白,我們兩個裏了十萬八千裏,八竿子打不著的,不知道她為什麽要害我。”
陸靜秋知道,但也不能和她說是上輩子衛錦城闖下的債吧,哎。
蔣南州在家裏待了兩天,早上出去,晚上回來了,第二天晚上六點多才離開。
陸靜秋怕他辛苦,再三囑咐讓他路上小心點兒,明天遲到就遲到了。
這兩天陸靜秋問他都和衛錦城乾什麽了。他就是不說,隻說有些事情隻需要他來做就好。
陸靜秋知道,肯定不是什麽好事兒。
男人把你保護的太好,她都有些受寵若驚。
就這樣過了兩個星期,那邊莊嚴打來電話,說是找到了。
大家還都挺高興的。
而這邊,薛家念突然說夏琳搬家了。
陸靜秋還以為她心虛了,忙道:“她不會要不跑吧。”
“哪呀,說是搬到了廠子裏,對外說是廠子出了事情。但我發現,她母親也跟著走了。家裏就一個阿姨幫忙帶孩子。偶爾的高澍的伯母也過去看看孩子。你說,夏琳的孩子也才一個多月,最多兩個月吧,她怎麽能舍得孩子。這裏麵肯定出了問題。”
“她廠子出問題了?”
“哼,肯定是出了的,我聽說她廠子有個工人裁剪的時候剪到了手指頭,差點兒掉了。那手指頭治療,也得花個幾百塊,賠償也得一兩千吧。
而且,最近.嗬嗬,他們廠子裏的退貨不少。”
“退貨?”
薛家念看著她意外的樣子,肯定蔣南州沒和她說,道:“這事兒,我家阿城和你家南州想出來的。具體的,好像是買通了她貨物的大哥。
靜秋,你信麽,她大哥呀,為了錢,都敢做這樣的事情。那批布料有瑕疵,而且質量還不好。”
陸靜秋算是明白那兩天蔣南州和衛錦城在乾什麽了,道:“之前在十裏村的時候,她那幾個大哥,哪個不是護她護的跟孩子似的,哪個不知道夏家的小閨女多得寵。
現在看來,在利益麵前,之前的,啥都不是。”
“對。哎,人呀,被利益迷了眼,勸是勸不回來了的,栽了跟頭就懂了。”
夏琳和高澍離了婚,孩子也沒要,離的乾脆。
當天吵完架,兩人三四天沒說話。
最後還是夏琳開口激了高澍一下,兩人當天就去了民政局。
這年頭,來民政局辦理離婚的一天能碰上一個,就不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