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中午,莊晨回來了,莊嚴遲遲沒到。
陸靜秋趕緊給衛錦城打了個電話。
結果衛錦城道:“人十點多就走了,怎麽?還沒到家麽?”
“沒有。”
“是不是拉著貨去火車站了。”
莊晨也怕是這樣,還騎著摩托車專門去火車站轉了一圈,結果一點兒影子都沒有。
回來又給衛錦城打了個電話,問知不知道之前莊嚴在哪住。
衛錦城還真不知道,但去業務部問了下。
結果業務部之前負責人道:“之前聽說他在橋頭公園賣貨,好像就住附近。”
衛錦城連忙給莊晨打了個電話,這邊陸靜秋也跟著一起找。
莊晨是乾公安的,偵查還是很敏銳的,他發現橋頭公園不遠處是陶瓷廠的家屬樓,那裏有兩棟筒子樓。
還有一處是在橋頭公園後麵,單獨的一棟樓,是街道辦事處的。
手裏就一張照片,隻能一起找,在陶瓷廠家屬樓問了一圈,都沒見到過這個人。
後來去了那個獨棟的,也是巧了,剛過去問了在附近吃過飯乘涼的幾個老人,還真問出來了:“見過,就住我們家隔壁一個小夥子,整天背著一包貨擺攤賣衣服,我家兒子還買過他的衣服呢。”
“老太太,您今天見過他麽?”
“這會兒應該在屋裏。我十一點多就見他回來了。”
幾人一聽,連忙往樓上走,可惜沒鑰匙。
最後找到了房東才打開,結果打開門後,發現他的貨還在裏麵,而且地上還有一灘血。
莊晨意識到這事兒不簡單,陸靜秋也趕快的去找了梁卓。
莊晨跟著梁卓在附近調查,麻煩陸靜秋去火車站幫忙看一下,別這是莊嚴自導自演的了。
衛錦城不放心她一個女人去火車站,讓薛家念陪著她過去。
兩人坐在火車站的候車廳,看著來來往往的人,也分析著莊嚴到底是自己偷偷溜了,還是真的被人抓起來了。
陸靜秋想了半天道:“我覺得應該找人盯著點兒夏琳。莊嚴不可能花錢買了那麽多貨,最後扔下跑了,我看也有好幾百的貨。”
薛家念道:“你說的有道理,咋辦,打個電話回去?”
“你回去吧,我一個人在這邊可以。”
薛家念搖搖頭:“可別,莊嚴丟了沒事兒,但你要丟了,找莊嚴她也陪不起。”
陸靜秋笑了:“說的也是。你說夏琳應該不會親自去吧。”
“應該不會那麽傻,她自己經營那麽大的廠子,應該有認識的人。還有那個齊主任呢。”
“說的也是。”
兩個人在候車廳等到了六點多也沒見有莊嚴的影子。
實在等不下去,就騎車回家了。
張姨見她們還沒吃飯,就給重新給她們做了涼麵。
正吃著呢,就見沈漫漫艱難的扶著已經被打的青一塊紫一塊的莊嚴不成樣子的莊嚴回來了。
“姐,念念嫂子,快來幫忙。”
“莊嚴?這是怎麽了,”
“被人打了,下午下班出去跑業務,結果在一個橋邊看見了他被兩個人裝進了麻袋。”
陸靜秋兩人聽了以後都經除了一身冷汗:“你救了他呀?”
“是呀,我想通知你們,可附近也沒人呀,我見那兩人要把他帶走,就跟著他們的車,最後來到了一個河邊,停著一輛小船。我覺得不對勁,趁著他們交接的時候,把這人拖了出來。
你不知道他有多沉,我費了吃奶的勁兒才弄出來。”
“漫漫,你,你也太大膽了,你知不知道這有多危險。”
“這有啥法子,好在他們以為是莊嚴逃跑了,跑遠處追去了。這人也算清醒,我們倆在草堆裏藏了一會兒,見他們開車走了才離開。”
陸靜秋和薛家念扶著莊嚴,見他這情況,道:“這得去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