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蔣南州摟著她,聊著他在學校的情況。宿舍裏有八個人,都是全國各地的高才生。
不是物理很厲害,就是化學很厲害:“對了,你給我郵寄過去的那塊手表,我拆開了。”
“啊,拆了?那組裝上了麽?好好的你拆了乾什麽?”
“我就是看看它裏麵都是什麽構造,我發現它不但能防水,還防磁,而且防磁很高。”
“哦,還和普通的不一樣呀。”
“恩,不一樣。對於飛行員、潛水員或狙擊手等特殊兵種所使用的手表,不僅要求走時精準,能適應重力加速度、溫度和壓力的劇烈變化,還要附帶計時、測速等功能,這款可謂軍用手表中的“精英”。”
“哦,那你懂它裏麵的原理麽?”
“嗯,我就是好奇,拆開看看,已經被我組裝好了。”
“哦。”男人的世界她不懂。
蔣南州現在學校,就喜歡拆卸東西,小的,時鍾,鬨鍾,收音機,自行車,電視,大到摩托車,騎車,炮車。
陸靜秋驚訝了半天:“你們在學校就乾這個呀。”
蔣南州笑了:“學習不就是從根本開始麽?”
“老公,你們學習出來以後,都會乾什麽?”
“乾什麽的都有,研究一些咱們國家欠缺的東西。”
“哇,好厲害,加油老公,我支持你。”
陸靜秋對這些很遙遠,不懂,但她知道,這些很重要。
為國家而努力,他們都願意去做。
蔣南州很明白自己想要做什麽,所以他一直在努力的去學習。
“對了,過年的時候,你寫的稿子,劉編輯直接把稿費郵寄給了我。”
“啊。我說呢,我在報紙上看到了我的文章,怎麽沒見到稿費。有多少呀老公。”
“二十塊錢。”
“哇,這麽多,比我畫一張畫要多。”
“寫文章費腦子。”
“畫畫也費腦子,我們學校最近有個繪畫評先,我都構思了半個月了。”
“加油,你現在也算小有名氣的小畫家了。”
陸靜秋笑了:“就得過一次獎。我希望多參加比賽,多得幾次獎,到那時候,我的名氣就大了,作品也會因為名氣水漲船高。”
蔣南州笑了:“能有多高?”
陸靜秋眨巴了下眼睛道:“比如我現在一張畫三塊錢,說不定以後一張畫五塊錢,或者更多。
我現在出版了三本我個人的自編自畫的繪本了,每年能拿一百到兩百的版權費。
那個我繪畫的繪本,雖然得了獎,但隻是我畫的,但不是我編寫的。恩有些人還不太了解我。”
“人家評選的就是畫,讓你得了名次,就是認可你,你就是最棒的。不是二十四節氣也得獎了麽?”
“也是。”
“你現在還在上學,不著急,是金子總會發光的。”
“希望吧,我給自己定了目標,以後每年出一本自己的繪本。”
“今年有時間麽?”
“有,我是生孩子,又不是手和腦子被占用了,我可以的。”
“加油,媳婦。”
兩人的互相鼓勵,就是他們彼此間最大動力,為各自的目標加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