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淮波遠遠的看著狗男人摟著他花了許多年靜靜守著的少女時,牙都快咬碎了。
漂亮的女孩子從小就招蜂引蝶,一堆心思不正貪圖她美貌和家產的壞男人,楚淮波不知道明裏暗裏趕走過多少。偏偏少女一點都不知道收斂一下她的魅力,稍微離開他一會,就又被其他的野男人惦記上。
這些醜態百出靠近奚依兒的臭男人難道看不到,他才是少女名正言順的正宮嗎?還一個個不要臉的上前勾搭她,都是男小三。楚淮波在心中這樣想的時候,半分沒有意識到,他跟在女孩子身旁這麽久,也始終都沒能要到一個名分。
分明氣得拳頭都攥出青筋了,在看到奚依兒時,楚淮波的態度還是軟到了塵埃裏。
西裝筆挺,寬肩窄腰,看起來總是神情嚴肅,仿佛不會對任何人柔和的男人彎下腰,細細的檢查著少女的雙眸,嗓音溫柔,“依兒,能夠看見我嗎,會難受嗎,疼嗎?”
奚依兒搖搖頭,烏色的眼眸中倒映著男人的影子,像是溫柔的水鄉,勾著他沉醉的歸宿。
楚淮波忍不住,將女生抱進懷中,臉頰貼著她蹭了蹭,“我好害怕,好想你。”
奚依兒有些無奈,男人黏黏糊糊,像是大型的玩偶,看起來外表冷酷的楚淮波,其實從小到大都是心思更加細膩的那個人。她知道,他大概是害怕壞了,自己一個人胡思亂想,獨自在家將自己折騰了許久。
少女伸出手,輕輕拍了拍男人的後背,“沒事了,我在呢。”
被她安慰了幾句,楚淮波便像是尋到主人的犬一般嗚咽了幾聲,將她更緊的摟在懷中。
不要丟下我,依兒,我隻有你了。
…………
雖然半個多月沒有上班,但奚依兒以為應該不會有多少人在意。
畢竟在藍星的人民艱難求生的現在,有心思看電視的人也並不多。大部分人隻會每日守著看新聞聯播而已,有心的人也隻會更加傾向於觀看搜索副本內的戰鬥集錦,至於她這樣播放時間不穩定,有用信息含量也不高的節目,大概沒有什麽人會特意每日追更吧?
再次回到電視台的時候,奚依兒很慶幸,她這個節目的相關工作人員都還好好活著,並沒有一個人死去。
隻是每個人看到她時的表情都不太好,小助理走過來,神情有些憂慮,卻還是將手中的盒子交給她。
“這幾日有人郵寄了東西來投訴你,每天都在問你為什麽還不回來。”助理的共情能力很強,此時麵色有些蒼白,擔憂的看著奚依兒。
在這樣的表情下,奚依兒也提前做好了準備,少女蹙著眉,打開了盒子,盒子內是一堆信。
她打開了幾封,用血繪成的信上寫著癲狂的言論,用眼眸看幾眼都像是經受了精神汙染。
“還不止是這些…”小助理遲疑的補充,“郵寄來的盒子裏,還有些帶血的刀片,死去的蝴蝶,和一些白色的骨頭,什麽的…”
看起來像是瘋狂粉絲,但其中的惡意太過,更像是有病的私生粉。
“別害怕,沒事的,我回來了,他應該不會再寄這些東西了。”
漂亮纖細的少女輕聲說道,明明看起來溫柔又柔弱,此時的模樣卻很平靜,還反過來安慰助理,令她的心也漸漸安定下來。
小助理輕輕勾起唇笑了笑,露出些親近的神色,“姐姐回來就好,我聽人說你請了病假,現在身體已經好了嗎?”
“嗯,沒有大礙了,我不在的時候,處理這些,辛苦你了。”奚依兒輕輕捏了捏小助理的臉頰,女孩子的臉蛋肉乎乎的,長相可愛,有一點娃娃臉的感覺,很惹人喜歡。
女孩子暈乎乎的笑了笑,“不辛苦。”她協助工作的主持人是個大美女,本人比電視上還好看,她是個不管看到美女還是帥哥都會忍不住花癡喜歡的類型,不管看多少次都會被迷得心臟怦怦跳。
日子平淡的過去了一段時間,那些雪花一般接連不斷的投訴信在奚依兒重新回到電視台後結束了。
可奚依兒不知道為何,總是感覺到暗地中有一雙眼睛在身後注視著她。
也許普通的女生會對此產生恐懼與害怕,被自己心中的幻想嚇得神經衰弱,每日戰戰兢兢。
但奚依兒完全不會為了陰暗中埋藏的老鼠影響自己的心情。四方邪神雕像都還高高在上的矗立著低眸俯視眾生,那些隻敢躲在陰溝裏的垃圾又算是什麽東西。
這一日奚依兒從電視台中走出來,原本想要去商業街拿自己之前訂做的禮品,手機中卻突然收到了一則短信。
[同學許久未聚了,今天舉辦了一場同學聚會,依兒,你也來吧。地點:驚蟄路27號卡俄斯酒店306包間。]
朝不保夕的現在,不會有人有閒心辦什麽同學聚會。這是一場不能拒絕的詭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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