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女殿下,你是把我當成什麽玩意了嗎。
他憑什麽要忍耐。
謝望疏站起身,不顧貴女懼怕的眸,徑直離開了觀花宴。
神殿。
聖女完成了今日的功課,行走在走廊中,她很喜歡窗外開的花,今日她折了花,捧在懷中,幽香盈袖。她原本想要回到自己的房間找一個花瓶,將美麗的花進獻給她的媯毓。
可她剛剛推開自己的房門,手腕就被男人粗糲的掌心死死捏住,拽進了房間。
紅色的花散落一地,房門被緊緊關上。
奚依兒的脊背被壓在房門上,謝望疏紅著眼,咬著唇,薄唇幾乎要被自己啃食破裂,他的指腹按著女子的臉頰,“奚依兒,你是不是覺得我很可笑。”
謝望疏覺得自己就像是一條可笑的狗,顧及著她,不敢碰她,不敢越界,為了她的生日禮物而心軟,可結果呢…
她從來都沒有變。
她從頭至尾就沒把他看成人。
“四皇子…”聖女眼眸中浮現著茫然,似乎不清楚他為何要流露出這般生氣的神情。
謝望疏用力的揉在她的唇瓣,直到女子疼的忍不住咬住他的指尖也沒有放鬆,“我聽說了,你撿了個奴隸,還親手為他治傷。聖女殿下,你對一條狗都比對我好,你的心到底是什麽做的。”
謝望疏說著,分明是盛怒,眼眸卻不爭氣的泛起水潤,“我是什麽啊,你送了謝望軒玉佩,又送了我一模一樣的玉佩,你甚至多送了他一個香囊!怎麽,連香囊都懶得繡給我嗎?”
奚依兒想要說話,卻被謝望疏粗.暴的用手指堵住唇,不允許她開口,“怎麽,看到我戴著玉佩與你說話,你就會想起他是嗎,我與他之間的共同點越多,你就越能把我想成他對不對!”
謝望疏的心臟泛著疼意,呼吸間都似乎有刀子割著,他怒意愈深,眼眸中的水潤就更加盛不住。他不想讓奚依兒看到他這般狼狽、可憐的模樣,在眼淚落下來的前一秒低下頭,含住了聖女的唇。
曾經在眼眸中描繪了數百遍,曾經在深夜中細細品嚐過每一寸的唇,朝思暮想,死死壓抑在胸膛內的獸終於得償所願。
他像是貧苦的窮人第一次嚐到了太甜的飴糖,他顫抖的含著,那些壓抑的憤怒,深沉的嫉妒,自作多情的痛楚在這一刻都被拋到腦後。
謝望疏緊緊摟住了少女的腰肢,唇上的動作卻輕柔,他細細的安撫她,一點點溫柔的舔.著,不厭其煩,哄著她,讓她給他更多。
舌尖微微探進去,細致溫柔的探索著每一處甜膩,謝望疏的那滴苦澀的淚被自己含在唇齒間,讓她也嚐到他的痛苦。
聖女柔軟的身軀像是一灘蜜水,化在他的懷裏,謝望疏在她唇邊輕聲說著,“依依,舒.服嗎,喜歡嗎,我什麽都可以給你,把我當做狗也可以,當做替身也可以。謝望軒給不了你這些吧,隻要你乖乖聽我的話,讓我做什麽都可以,穿他的衣服也行,學他說話也行,他沒有我能乾的,我可以偷偷讓你舒.服的。”
“…”
“什麽?”少女的嗓音微弱,像是小貓一樣可憐的叫著,謝望疏沒聽清,緩緩湊近她。
“滾。”聖女罵道,嗓音喑啞,帶著黏.膩的哭腔。
“依依,不要嘴硬,不是很舒.服嗎。”謝望疏重新吻上去,在少女眼眶紅的幾乎要哭出來時,謝望疏的脖頸後被抵上了一把鋒銳的劍刃。
“四皇子,請您遵循聖女的命令,滾。”審判長手執長劍,聲音冰冷,眼眸陰戾。
他幾乎控製不住要刺下,可理智卻緊緊束縛著他,讓蘇將離想著,不能弄臟聖女殿下的寢殿,不能讓世人知道,聖女殿下的房間中,出現了一具男人的屍體。
奚依兒的指尖落在謝望疏腰間的玉佩上,用力拽下。皇子的動作終於停頓住,直起腰身。
“既然你不想要,便丟掉吧。”奚依兒用力將玉佩扔出了窗外。
謝望疏的眼眸緊縮了一瞬,他看向窗外,眸中漸漸浮現出深深的慌亂,“我想要,依依,對不起,我…”
聖女眸中含著淚,唇被他欺.辱的紅.腫糜.豔,謝望疏閉上嘴,喉結滾動了一刻,“對不起。”
謝望疏走到窗邊,從窗台躍了出去。
奚依兒脊背抵在門上,胸起伏了片刻,壓抑著羞恥與惱怒。審判長卻在此時,緩緩走到了聖女的麵前,他戴著手套的指尖微微觸碰在女子的唇瓣。
“聖女殿下,既然他人曾經吻過了,我也沒關係吧。”
審判長俯下.身,嗓音寒冷,“噓,這是在為您消毒,聖女殿下。”
繁體小說網首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