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任同誌,您要是這麽說的話,我就不得不反駁一下。
您來到這裏知道事實依據嗎?
隻聽信兩位同學的一麵之詞,直接給我定性。
您怎麽知道我沒有受委屈?您怎麽知道不是他們兩個散布謠言?”
校務主任被這幾句話,問的愣在當場。
指著指著方淑華和肖琴說道。
“就從你動手打人這件事,我就能看出來,你這樣野性不改的女孩子能是什麽好人。”
“主任,您要是這麽說的話,那我不得不再和您辯論一下。
如果您僅僅憑動手打人這件事就可以定性的話,那是不是公安同誌以後隻要按照誰挨打,誰就是弱勢群體,誰就是受害者就可以定性所有的案件?”
一句話,把校務主任直接問在當場。
“你,你這分明是強詞奪理,你這個叫狡辯。
公安同誌定性的那都是些強盜,小偷,殺人犯,這能一樣嗎?”
“這有什麽不一樣?
麵對一個事情是非真相總要調查清楚,而不是單憑一麵之詞,或者您的想當然先入為主。”
校務主任發覺校長冷冷的盯著自己,意識到自己剛才的態度有點兒問題。
剛才有點情急,想直接把這件事定性。
自己過於著急,反而留下了把柄。
急忙彌補地說道,
“我沒讓你不說話呀,你現在可以說。”
夏至朝前走了兩步,來到方淑華麵前,方淑華被打怕了。
一見到夏至往前走,本能的往後退兩步,躲在了校務主任身後。
“夏至,你,你別過來,你跟我保持距離。”
“方淑華同學,肖琴同學事情發生肯定是有起因那麽請問一下,起因是什麽?”
夏至如此平靜的提問,讓肖琴和方淑華都有點兒懵了。
起因還用說嗎?
一說起因自然是夏至做了丟人現眼的事情,這種事情一再的提起,隻會把夏至一個人定在恥辱柱上。
果然一聽這個問題,方淑華得意了,急忙從校務主任背後站了出來,這回都不帶害怕挨打。
雄赳赳,氣昂昂的回答。
“起因?起因就是你亂搞男女關係,為了上位不擇手段。
我罵你是破鞋,然後你惱羞成怒就把我給打了,然後把肖琴也打了。”
夏至笑了。
“很好,這個起因沒錯,說明的清清楚楚。
那麽我請問一下方同學,我是破鞋,我亂搞男女關係,是你親眼看到了,有什麽證據呢?”
方淑華一聽立刻指了指肖琴,
“那還用說,我和肖琴兩個人星期五的時候親眼看到你在校門口上了顧姓男子的吉普車。
你現在說你和姓顧的男子有什麽關係?
哼,你可別告訴我他是你表哥,我可是看過你的檔案,你們祖宗八輩上下也沒有一個姓顧的。
而且你們家上上下下隻是普通工人,根本沒有任何能力和權利去坐吉普車。
坐吉普車的人都是什麽人,而且那姓顧的兩個人顧子熙和顧兆林我也查過,他們兩個可是大大大名鼎鼎的顧家的老大和老二。
你現在可以回答我們,如果不是亂搞男女關係,你們是什麽關係?
你一個女孩子和兩個乾部子弟出去,你說你們有什麽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