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寒,你別太過分啊!
我一個男人工作那麽辛苦,出去喝點兒酒,吃點兒好的,有什麽?
你看看人家別人家的男人出去工作回來,在家裏自己妻子伺候的舒舒服服,什麽都不用乾,吃好的,喝好的。
而你呢。
每次光顧著你自己,我告訴你我就是不樂意給你花錢,你能怎麽著?
現在工作已經是我的了。你以後就老老實實在家帶孩子,照顧爸媽。”
丁建南一副理直氣壯的模樣,一說起當初的這個事情,他就心裏有火。
當初要不是顧寒到自己廠裏去鬨,廠領導不可能為了麵子問題,把工資交給顧寒,結果害得自己這麽多年手裏也沒有錢。
他這一回要好好的當一回男人。
“丁建南,你還要點兒臉嗎?那是我的工作,我告訴你,我絕對不可能讓給你。”
顧寒轉身就往外走,丁建南急忙從床上跳下來,一把扯住了顧寒的腕子。
“你要乾什麽去?”
“我乾什麽去?
我去找街道主任,我倒要問問,憑什麽他們私下裏就把我的工作給了你?
我去找街道主任,要是不把我的工作還回來,我就找上級領導,我非要鬨得天翻地覆,誰也別想好過。”
“顧寒你瘋了,我是你男人,我好你不就一樣好。
你這麽鬨,你到底圖什麽?”
“你說我圖什麽?這是我的工作,是我費儘辛苦讓顧家幫我辦的工作,憑什麽給你?
我告訴你,給豬給狗都不給你。”
顧寒話音剛落,臉上挨了狠狠的一耳光,
“你個瘋婆娘,你給我閉嘴!”
顧寒捂著自己的臉,有些不可置信的望著丁建南,
“你敢打我?你敢打我?”
丁建南開始也無法相信的望著自己那雙手,他從來沒有打過女人。
他所受的教育也不允許他打女人,父母也沒有打人這個情況。
可是剛才不知道為什麽。
他聽到顧寒那樣的貶低自己,那樣的說自己,就是胸中湧起了一股憤怒。
他要打死這個女人,讓這個張牙舞爪,看不起自己的女人,永遠不能說出那一些刻薄的話。
可是現在打完了,忽然心中更大的是恐懼,丁建南急忙走上兩步,用手拉住了顧寒的手。
看著她紅腫的臉頰。不知道為啥,胸中卻湧起了一股快意。
“小寒,對不起,對不起,我剛才不是故意的。
那是話趕話,說到那裏實在是憤怒的不行,我才動的手。真的對不起。”
滿臉誠摯的歉意,緊張的恨不得直接跪在顧寒的麵前。
顧寒看著眼前這個男人充滿了陌生,可是那個溫柔小意的丁建南似乎又回來了。
“丁建南,你怎麽能打我?
這些年我陪著你在大西北吃苦受累,又給你生兒育女,你怎麽能這麽對我?
你為了一個工作打我。
而且你是一個男人,你怎麽目光不能放長遠一點兒?
雖然你現在沒有工作,可是隻要我找哥哥,以後你的工作一定可以解決,你為什麽非要急在一時?”
丁建南聽了這話,其實心裏也沒有任何感激。
眼神中卻帶了一些不耐煩,他知道顧寒會這麽說。
他討厭顧寒這麽說,仿佛顧寒才是那個高高在上,擁有生殺大權的人。
可是顧寒算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