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幾個領導都開了會,但是鴨廠鵝廠目前遇到的問題是我們沒有有經驗的技術員。
在養殖這方麵根本毫無頭緒,也不知道如何建養鴨場,養鵝場。這方麵的技術人員不好找。”
夏至愣了一下,的確,養鴨養鵝得有有經驗的養殖人員,光憑現在大家一頭熱血衝進去,可不一定最後有好的結果。
而且現在建鴨廠,鵝廠全都是集體經濟,也就是說一旦失敗周正安這個領導是要負主要責任。
“周隊長,我倒是知道一個好的人選。不過就是不知道你們敢不敢用!”
夏至說的這話可是真話。
“誰呀?隻要你能說的出來名字我自然敢用,有啥不敢用的?”
周正安心裡有個猜測,他們這種農墾區唯一不敢用的自然就是那些成分不太好派遣到這裡來改造的那些人員。
可是到了這會兒,自己手頭沒有可用的人,哪怕就是這些人員,有啥不能用的?
一樣是勞動改造,到鴨場,鵝場去改造,難道就不叫改造?
上下兩片嘴想怎麼說,還不就是由人。
周正安這一套,他可是玩兒的溜著呢。
要每個人都正兒八經的按照上麵的要求來做,他們現在連第六大隊農場都建立不起來。
夏至寫出來兩個人名兒。
“王國祥和劉建安他們兩個人應該是這一批下放的知識分子,王國祥是畜牧業的專家,劉建安是禽類防病災害的疫苗專家。
如果你能讓他們倆來工作的話,基本上可以解決鴨廠,鵝廠的很多問題。”
周正安一聽這話,急忙翻出花名冊,他這邊有改造人員的花名冊名單。
果然在上麵找到了王國祥和劉建安兩個名字。
“一個來自上京,一個來自海市,還都是大城市。”
一看兩人的檔案,周正安就明白了。
倆人都是臭老九。
而且兩人性子都倔強,是那種打死都不認錯。
才會有了現在的下場。
但是不得不承認,光從檔案上看就能看出來兩個人都是教授級彆的,而且王國祥是很厲害的禽類養殖專家,據說他的實驗室搞的就是禽類養殖。
周正安激動的麵露紅光,沒辦法,這些人放在自己手裡,他也不可能每一個人的底細都知道。
這是瞌睡給了個枕頭,能幫他找出人員來說,總比自己大海撈針強。
“小夏,真的謝謝你,真沒想到你比我還強,居然能知道這兩個人。”
“周隊長,這兩個人是和我們一塊兒坐火車來的,其實來到這裡也沒兩個月,不過他們那邊條件不好。
想必比我們還不如,在車上的時候,我見過他們,所以大概知道他們的情況。
不過這兩個老頭脾氣倔強,你要是想要說動,他們幫你建鴨場,鵝廠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再倔到我這裡都得老老實實的乾活兒。”
“周正安,你可千萬不能使用一些不正當的手段,他們兩人年紀可都不小了。咱們不能乾喪良心的事兒。”
是害怕周正安用一些非常手段,這是這年頭農場的隊長常用的一種手段,無關道德。
隻是因為在人們眼中對付這些改造人員什麼手段都不過分,有很多人受不了這種折辱,最後死得死殘著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