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對突破了自己的親密距離,讓她感覺到有一絲曖昧,又有些忐忑不安。
“來說何局長的意思?”
周正安當然知道,主任不可能隻找自己一個人談,一定找過夏至。
“是啊,主任說了讓我好好考慮一下。”
“說何局長是一個非常好的人選,雖然是二婚。
年紀大一點兒會疼,人長得又不錯,地位又很高,如果能找到何局長的話,就能到市裡有一份安穩的工作,再也不用在這裡種地。
打著燈籠都難找的一個人選。錯過這個村就沒有這個店。”
周正安心提了起來,懷裡的溫暖瞬間就覺得也沒有那麼誘惑。
“我也是來找你談這件事。主任也找我談過,總之一句話,就是希望我識時務。”
“這副表情又這個態度是表明你很生氣是不是?”
夏至用這一次用力掙脫了一下,果然束縛她的力量消失了。
夏至拿起那間中山裝。
“把外套脫掉,試一試。”
周正安看著她手裡的那件衣服。
解開自己棉衣的紐扣,把外麵的棉大衣脫掉。
裡麵穿的是絨衣。
夏至把衣服遞給他。
“你有什麼想法可以直接跟我說。我……我……”
周正安把衣服套上。
感覺自己仿佛是冰火兩重天,身上的衣服讓人覺得很溫暖。
這種感覺溫暖著他,整個人更讓他有種沉溺在其中不想出來。
如果能把夏至變成自己真正媳婦兒就好了。
可是又很掙紮,很矛盾,畢竟何局長在那裡無論是地位,條件,各方麵都比自己強得多。
作為一個男人,他不應該在這個事情上妨礙到夏至尋找更好的婚姻。
他能給夏至的肯定比不上何局長。
問題他就是張不開這個嘴。
說不出這麼大度的話,兩種矛盾的思想在腦海裡交戰,讓他整個人陷入一種混亂當中。
“你什麼你?咱倆什麼情況你不是不知道。
我怎麼可能去嫁給彆人?
嫁給任何一個人,知道了當天發生的事情。
你想後麵的日子還不得雞飛狗跳,遇到一個大肚一點兒的,可能嘴上說著不介意,說不準吵起架來的時候還會把這件事拿出來當做一個吵架的借口。
如果碰到一個小氣的,說不準,因為這件事情婚後沒事兒就找茬兒。”
“我早就想的很清楚,當初答應你的時候就知道我們倆這種情況。
與其被彆人傳來傳去,還不如把事情做實。
反正將來你要找到了喜歡的人,合適的人。我肯定會讓位,絕對不會妨礙了你以後的生活。”
“不過我擔心的是何局長。看著這個人挺有心計的,萬一因為這件事情回去記恨你,恐怕我會連累你。”
這才是夏至擔心的,她的手給他把胸前的紐扣係上。
那一雙柔弱無骨的小手明明隔著這麼厚的衣服,他就是感覺到了那種柔軟和光滑。
他嚴重懷疑自己身上穿的不是中山裝,仿佛是穿著自己的皮肉,為什麼感知會這麼靈敏?
“我不怕被連累。”
周正安說完這話,耳根子騰的一下紅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