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即便第一時間知道了這個令人震驚的消息,鄧肯也隻能是跟著震驚一下--他也想不明白那麼大一座島是怎麼就憑空消失掉的。
從提瑞安傳達的況來看,那座島的消失過程並非沉沒,而更像是直接融化在了海水中,且其消失之前發生過連續的大炸,很像是島上的人啟了什麼東西一一但除此之外,沒有更多報。
報稀缺,消失方式過於離奇,消失之後沒有殘留任何線索和痕跡,匕首島從一個謎團變了另一個更大的謎團,沒有人知道那裡到底發生了什麼,更沒人知道那座島去了什麼地方。
阿加莎的聲音打斷了鄧肯的思索,這位城邦守門人抬起頭,目誠摯地看過來,
鄧肯想了想,覺得要是直接承認自己也尋思了一宿都沒想明白可能會有點影響形象,於是沉了一下,手指向腳下。
阿加莎愣了一下,
鄧肯哪知道怎麼回答——他還好奇那麼大一座島怎麼就憑空沒了呢!
他就繼續著手,指著腳下。
阿加莎似乎反應過來,而幾乎一瞬間,便回憶起了自己最近一次與主教伊凡的談,回憶起了有關地下深的事!
市政廳和教會已經搜索了整個城邦,嚴格的宵製度和一次次大範圍排查理論上足以抓出大量潛藏的邪教徒,但被抓到的湮滅教徒始終就隻有那麼幾個邊緣人.第一水路、地鐵、管道井之類能藏人的地方也都找過了,毫無線索.....
城邦就這麼大,如果上述地方都沒有那些異端的蹤影,那也就隻剩下第二水路這一個可能了。
那些坍塌區域,那些陷黑暗的,那些被汙染覆蓋的豎井和管道.…它們或許確實不適宜生存,但萬一那幫湮滅教徒真就在那些地方生存下來了呢?
當然,搜索本就在計劃中,隻是始終不敢確認這註定消耗驚人的搜索行到底有沒有意義,而現在,終於找到了對這一行最有力的支撐--一位友善的類神存在明確表示,就得往下找。
阿加莎突然站起,語氣中帶著恍然與喜悅,看向對麵的鄧肯,態度突然變得格外誠懇又敬重,而且深深彎下腰,「
我懂了——非常謝您的提醒!」
鄧肯保持著手指腳下的作,有點愣神地看著眼前這突然激起來的繃帶。
懂什麼了?
阿加莎卻沒發現鄧肯的愣神,隻是信心十足地說著,並且很快便要告辭,
鄧肯慢了半拍才站起,下意識說著,
阿加莎道了謝,轉走向門口,但接著又好像想起什麼,突然停了下來。
旁邊正準備起相送的麗差一點撞在上。
阿加莎的目掃過麗,但這一次並沒有過多關注這位沒有心跳和呼吸的金發子——一位類神存在,邊的追隨者有些稀奇之當然是很正常的事,不值得大驚小怪的。
將頭轉向了鄧肯。
鄧肯笑了起來,這他倒是滿意的,
阿加莎點點頭,這才再次轉走向門口,不過剛走了兩步,又好像突然想起什麼,停了下來。
這位守門人有些尷尬地按了按額角,看著鄧肯說道。
鄧肯帶著疑:
阿加莎猶豫了一下,終於問出了那個已經讓和許多人都困擾了很久的問題:
鄧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