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妮娜最近經常在上課的時候走神分心?」鄧肯皺了皺眉,「倒是沒跟我說過這方麵的事……」
「這個年紀的孩,肯定不會跟你說太多的,」莫裡斯搖搖頭,「我一開始還以為是因為家中出了什麼事,或者是那『酗酒的叔叔』最近做了什麼,才影響了在學校的狀態,因此才來做這次家訪,但現在看來……不是這方麵原因。」
鄧肯一時間沒有開口,隻是認真回憶著這幾天妮娜在自己麵前是否有表現出什麼異常,回憶著妮娜平日裡的作息起居,莫裡斯則在過了幾秒種後又問道:「你是最了解的人,那孩子最近有什麼異常麼?比如休息不好,不好之類的?」
鄧肯尋思了半天,隻能攤開手:「……說來慚愧,我想不出答案。」
他是想不出答案——一個禮拜前他甚至還不認識妮娜呢!他哪知道那孩子最近和以前比起來有什麼變化?
莫裡斯對鄧肯的回答好像也不怎麼意外,這很可能是因為他來之前就據坊間傳言調低了對「妮娜的叔叔」的期待,所以這時候也隻是習慣說了一句:「你應該對多一點關注——尤其是對於這個年齡的孩而言,僅僅質生活上的支持是不夠的。」
鄧肯一聽這個,腦海裡頓時冒出個想法:「會不會是談了?」
坦白說,這想法多多有點出於「周銘」作為人民教師的經驗了……
莫裡斯聽到這句話之後卻出了有點古怪的表,老人眼神怪異地看了鄧肯一眼:「那是一座校……」
鄧肯想了想,一臉認真:「校也是可以的。」
莫裡斯微微睜大了眼睛。
這位一貫醉心於學的老先生大震撼!
「咳,好吧,我隻是隨口一說,」鄧肯一看老人家的反應就知道這個話題可能有點超綱了,趕乾咳兩聲把尷尬打斷,「我會好好跟妮娜談一談的……應該願意跟我說。」
「啊……哦,當然,」老先生這才反應過來,他似乎仍沉浸在某種震撼中,說話給人的覺都慢了半拍,「據我了解……妮娜是一個很坦誠、很老實的孩子,你好好跟說,應該不會太抗拒。」
鄧肯點點頭:「此外還有什麼況麼?妮娜最近在學校裡還有別的不對勁麼?」
「除了走神分心神恍惚之外倒也沒什麼,」老先生想了想,搖搖頭,「今天我來其實主要就是為了說這件事的,順便了解一下的真實家庭況……對了,說起這個,妮娜的父母是因為……」
「十一年前的事故,」鄧肯說道,「方記錄有這次事件,第六街區的化工廠泄。」
「原來是這樣,」老先生嘆了口氣,「我記得這次事故,當時我和我的兒正好在十字街區附近,化工廠泄的時候靜很大,到影響的人群甚至一度衝到了上城區的邊緣……事後調查還說當晚有很多邪教徒在趁機作,化工廠也是他們破壞的……」
鄧肯心中一,不聲地隨口說道:「當天晚上下城區是不是還發生了一場大火來著?」
「大火?我不記得有什麼大火,」莫裡斯皺了皺眉,「你記錯了吧?」
「……看樣子是我記錯了,」鄧肯按了按額頭,笑著說道,「我真的應該遠離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