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你隻能聽命於我劉燦一人(1 / 2)

在回去的路上,耿文超對父親耿達說:“爸,我就說劉燦他不救姓耿的人吧?”</P>

耿達雙眉緊鎖,似乎心事重重,對女兒問道:“文萱,你知道這個劉燦和文超倒底有什麼過節嗎?”</P>

“剛才我問文超了,他隻說在學校的時候和劉燦有點小節過。但沒具體說是什麼過節。我感覺文超在撒謊!”</P>

“你說劉燦是文超的同學?”</P>

“對,他們是大學同學!我去文超班級找他的時候,見過劉燦。”</P>

聽了女兒耿文萱的話,耿達的心思變得愈發沉甸起來。</P>

回到家之後,耿達先是去瞧了一眼父親耿康德。見他咳血咳得非常厲害,就讓請來得私人醫生,先給輸了血。</P>

以父親耿康德的精神狀態,能不能挺過明天日落之前,還是個未知數。</P>

耿達愈發佩服起劉燦的醫術,他閱人無數,從劉燦篤定的眼神中能夠讀出來。這個年輕人真得很有可能,醫好父親的病。</P>

可劉燦堅持不救姓“耿!”的人。事情的關鍵點和突破口,就落在了兒子耿文超的身上。</P>

在得知兒子耿文超喝醉了酒,回房睡覺的時候。他氣得去了耿文超的房間,直接把兒子耿文超從床上拉到了地上。</P>

耿文超睡得正香呢,被突如其來的變故嚇得酒意清醒了大半。</P>

揉了揉惺忪的雙眼,耿文超有些惱火地問道:“爸,你把我從床上拽下來,乾什麼?”</P>

“啪!”</P>

耿達一巴掌甩在兒子耿文超的臉上。</P>

這一巴掌把耿文超打得睡意全無。</P>

他捂著被摑疼的臉頰,一頭霧水地問道:“爸,你乾嘛無緣無故打我?”</P>

屋子裡隻有耿達、耿文萱和耿文超三個人。</P>

耿達指著兒子耿文超的鼻尖,怒聲問道:“你給我老實交待,你和那個劉燦,倒底有什麼過節?要是敢說半句假話,老子劈了你!”</P>

耿文超從來沒見過父親耿達這麼發火過,這大半夜的,也不曉得父親抽什麼風,來問這件事情。心裡暗怪姐姐耿文萱,一定是她告的密。</P>

他心裡正在猶豫,要不要講出實情。就聽耿達厲喝一聲:“說!”。</P>

耿文超嚇了一大跳,隻得把和劉燦兩人恩怨的始末,原原本本講了出來。</P>

當耿達和耿文萱得知,耿文超把劉燦推下懸崖的時候,兩人被驚得目瞪口呆。</P>

難怪,劉燦口口聲稱不救姓“耿!”的人。他大難不死,心裡早已經恨痛了耿家。</P>

耿達一腳踢在兒子耿文超的身上,將耿文超踹翻在地,怒聲罵道:“你個渾球小子,知不知道這是殺人的行為?如果劉燦告發你,你完全可能去坐牢!現在因為你,不能讓你爺爺得到救治。你給我去求劉燦,如果不能祈求他的原諒,出手救你爺爺,你就彆回來了!”。</P>

“爸!劉燦都恨死我了,我去救他,他不殺了我就不錯了!”</P>

“我不管你用什麼辦法,趕快去求他。否則,你爺爺活不過明天日落之前了。”</P>

耿文超聽了大吃一驚。</P>

如果爺爺耿康德死了,對耿家來說,絕對是一個沉重的打擊。他還指著從爺爺那裡,弄些家產呢。</P>

可自己就算去救劉燦,他也不會答應出手救爺爺耿康德。</P>

“還愣著乾什麼?快去!”耿達厲聲吼道。</P>

耿文超急忙穿上衣服,匆匆出了耿家。但他並沒有去求劉燦,而是去了酒吧,繼續過著紙醉金迷的生活。</P>

天都快亮了,可還是沒有耿文超的消息。耿達和耿文萱兩人輪番打電話,可耿文超的電話要麼不在服務區,要麼沒人接聽。到最後,電話竟然關機了。</P>

耿達氣得不行,眼見父親耿康德的病情越來越厲害,如果再得不到劉燦的救治,隻能準備後事了!</P>

他要看著父親耿康德,無暇分身去找兒子耿文超。對女兒耿文萱說:“文萱,你去找找你弟弟文超。如果沒有他的消息,就再去求求劉燦。畢竟,你是個漂亮女人,能好說話一些。他要是還拒不幫忙,我們也隻能儘人事、安天命了!”</P>

離開家後,耿文萱又給弟弟耿文超打了幾通電話,可還是顯示“關機!”的狀態。</P>

她如同行屍走肉一般,讓司機開著車,漫無目的的滿城遊蕩。最後來到了劉燦工作的地方,華陽路“濟安堂!”。</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