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周澤的手機突然響起,是柯玉打來的電話,
“喂,柯玉姐,有啥事嗎?”
電話那頭傳來柯玉有些驚慌的聲音,
“那個,小澤,好像真的被你說中了,害我的人就是那個男人。”
聽到這話,周澤也是馬上擔心地問道:“那柯玉姐你現在沒事吧。”
“我沒事,還是多虧了小澤給我的符籙,不然我就真的......”
“那就好,我馬上趕回來。”
“嗯。”
柯玉掛斷了電話,心中的驚慌也消散了許多,不知為什麽,她現在聽到周澤的聲音就是覺得很心安。
而此時往回趕的周澤也在思索著剛才的對話,
“嘖,沒想到他居然這麽快就再次出手了,而且這次居然是直接暴露自己,但是他的目的不就是想要柯玉答應合作嗎,如果把她害死了那除了泄憤對他也沒有任何的好處呀。”
“還有就是你既然能養鬼嬰那種實力的邪祟,那為什麽陽符就能讓柯玉得以保命呢,看來有必要去親自去問問那個男人了,哼。”
周澤的目光中閃爍著一絲詭異,似乎有一團黑氣在他的眼眶中環繞。
......
出租屋內,柯玉正在講述了那天的具體的遭遇,周澤聽完之後,陷入了沉思。
“那人說柯玉的身體會暫時不屬於她自己,嘖,難道是......”
周澤突然聯係到想起小帥奪舍昭陽場景,不禁感到一陣後怕,
“呼,還好我給她留了幾張的符籙,不然站在我身邊的就被不知道是誰了。”
接著周澤問起了江銘具體的情況,柯玉也都是知無不言,她好像已經完全信任了周澤。
了解完之後,周澤寬慰道:“沒事的,既然知道罪魁禍首是誰了,那就好辦了,我明天就去見見這個黑心的商人。”
“那你一定要小心。”
柯玉的目光中顯露出一絲擔憂的神色。
“當然了。”
江城製藥集團地下室內,江銘身邊陰氣環繞,他的表情痛苦,好像在忍受著酷刑一般。
“可惡,沒想到這女人居然會有陽符。”
又過了一會兒,江銘身上的陰氣逐漸消散,
而他身上的傷口也開始慢慢地消失。
接著他用力地拍了一下桌子,
“砰”
“可惡呀,在女人身邊的那個男人到底是誰!”
正當他生氣的時候,他的手機突然響了,
“哼,居然是她,這個女人還打電話給我,不會是害怕了想答應合作的事了吧。”
於是他接聽了電話,
“喂.......”
打完了電話之後,江銘冷笑道:“哼,想跟我談談。”
他來到一個供奉的神像前,取下了神像手中捧著的一隻木盒,
看著木盒,他的臉上出現了癲狂的笑容:
“這次,絕對不會讓你們逃走了,哼,這將是我最後的殺手鐧!”
......
第二天,周澤來到了江城製藥集團的樓下,看著高聳的建築,就可以知道這是一家實力雄厚的企業。
看著這麽氣派的建築,周澤不禁有些感歎:
“嘖嘖,這公司這麽大,好好地做產品不就行了,為什麽一定要做出劣質的產品呢,唉,這也不是我管的,還是先等那個男人出來吧。”
周澤不停抬起左手,看著時間,並且時不時地朝著高樓的大門看去。
“時間也差不多了,這江銘也該出來了吧。”
又過了一會,裏麵走出來一位穿著西裝的男人,
他的外表看起來很帥氣,但是卻透露出一股憔悴的氣息。他的眼神深邃而疲憊,眼角有著深深的皺紋,好像經曆了無數次的煎熬和痛苦。他的臉色蒼白,嘴唇乾裂,好像已經很久沒有好好地睡覺和休息了。
周澤即使不開天眼也能注意到他身上那淡淡的陰氣,
“這就是養小鬼的副作用嗎?”
接著周澤便向江銘走去,陪笑道:“請問你就是江銘江董事長嗎?”
江銘看到周澤,微微一愣,說道:“我就是呀,你是......”
“是柯總來讓我接你的。”
說著彎著腰打開了路旁邊一輛寶馬的車門
江銘看了看周澤旁邊的車,也並沒有懷疑什麽,而是麵無表情地上了車。
“開車帶路吧”
上了車的江銘說道。
“好的好的。”
車子在路上疾馳著,而車上的兩人也都是各懷鬼胎。
這時,坐在後麵的江銘看著窗外越來越偏僻的環境,覺得有點不對勁,
不過他並沒有去問正在開車的周澤,隻是偷偷地從口袋裏拿出了一張符籙,隻不過這張符籙是暗紫色的,上麵似乎還有一些血跡。
“哼,既然柯玉不在就先拿你開刀吧。”
他看著周澤的後腦勺,目露凶光。
而這時周澤的車也逐漸地停了下來,
他轉過頭來,看著江銘,笑道:“江總,可以下車了。”
江銘看了看車外的環境,冷笑一聲,說道:“哼,這地方前不著村後不著店,你說柯玉約在這?”
周澤見江銘已經發現了異常,也是笑道:“江總說笑了,當然不是這,因為她根本沒有來!”
說完這句話,周澤突然暴起,掐起劍指朝著江銘衝去,
本是淩厲的攻擊,周澤卻發現自己根本無法動彈,而且隨即有一種無力感從他的身上傳出來,
“你......”
周澤不可置信地看著江銘。
“哼,你以為我真的那麽傻嗎,早就看出你小子不對勁了。”
接著他又冷笑著掏出了鈴鐺,
“叮叮叮”
一聲詭異的聲響。
接著一隻渾身流著血的鬼嬰慢慢地出現,
然後向著周澤衝去。
周澤急忙釋然自己的道性,去抵擋鬼嬰的攻擊,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