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種怪氣的,看熱鬨的語氣,這是給無事添堵。
想到這裡,中年婦人手下沒停,連甩了十幾刺條,郎東躲西讓,還是挨了兩刺條,兩道痕,雪上加霜。
藏到了幾個姨父後,嗷吱。
「母親,手下留啊!我說,我說實話!姨父們,幫忙說句好話,勸勸母親啊!」
幾個男人都是普通人,中年婦人沒對他們下刺條,打在兒上,兒皮實,頂多就是疼幾天的皮之苦,要是打到普通人上,就是去半條命。
「妻主,桶兒認錯了,您就饒了這回。」
「對的,這般年紀,正是年意氣風發之時,出去喝點花酒什麼的,也是可以理解的,朋友多,難免要應酬嘛。」
「照我說,我們花家的郎蠻橫些也無甚,這人對我們桶兒下手是不是太重了一些?妻主,要不要我明天帶人上門去……」
……
中年婦人收回刺條,「一派胡言!還小,就得教規矩,這樣胡鬨下去,姑姑都保不了!你們別給我把帶偏了,小心我一同罰你們!」
「是,妻主。」大家都不敢說話了。
中年婦人讓郎自個兒代。
郎把花樓喝酒,以及如何提到外麵來了一個尤級別的男人,比當紅的花魁還要俊俏,大家不服氣,就去有風客棧一觀,最後是搶人被打將出來的事,全部有一說一的倒了出來。
郎想到那俊俏郎君的容貌,意猶未儘一般,咂,「母親,那可真是好看!與咱們瀾滄國的男人們都不一樣,人家不是花瓶,人家也是實打實的武夫八境的修為,辣得很呢!」
「蹼啦!」一聲刺條又在了郎的上。
郎呼痛,嗷嗷慘。
幾個夫男們又上前勸說妻主,不能打壞了郎,咱們家還要靠宗耀祖的。
中年婦人才收了手,沉聲道,「不知死活!武夫八境的男人那可是心比天高的,你就算搶回來了,你降得住?是不是要把咱們家的屋子都掀了?老祖宗們都得氣醒?喝花酒就算了,還要去搶人家良家夫男,要是人傳出去,你姑姑花千的聲譽還要不要了?」
郎理直氣壯道,「咋就不能搶了?清蕓公主不就是搶了一個嗎?別揍我,人家花樓的人都知曉了,都說清蕓公主要立個外來的俊俏小男人為正夫呢,咱們怎麼就不能搶了?我搶了,我降不住,我就去送給我姑姑,我姑姑九境還降不住他一個八境的男人?是不?們公主能搶,我姑是督統,又差到哪裡了?咋就不能搶了?」
中年婦人氣得左右四顧,「祖宗,你小點聲音,小心隔牆有耳,皇家的事,咱們平民百姓還能議論的?你再這樣沒邊兒,你姑姑也保不了你。再說了,皇室本就能搶,咱們瀾滄國,皇室脈後代越多越安全,看上了誰,就是誰的福氣!咱們平頭百姓搶來了何用?」
這下給郎提供了思路,靈一閃,「母親說得有道理,那個外來的俊俏男人有妻主的,還育有一個小郎,看著可又有誌氣,這說明了這個男人的傳因子極佳,這樣的男人,長得又俊俏,又能助生出優秀郎的傳因子,這樣的男人,咱姑確實不配,應該獻去咱們皇陛下,或者皇室的幾個公主,要是生出厲害的小公主什麼的,那可是大功一件啊!」
這話貌似有點道理!
中年婦人目中出深思之。
***
第二天早上,小夥計來給薑蓮珠們送早飯的時候,就帶來了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