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的人也沒與們說啥,問也問不出來。
們也不知道是做了件好事,還是壞事,反正也沒有人追究們的責任。
就這樣稀裡糊塗地走了。
臨走的時候,給了們一把珍珠,是今天出陣法的酬勞,比平時厚了一倍。
十幾個人一分,還剩下不。
就有人提議去酒館喝個小花酒,點幾個俊俏的小伶,聽聽曲子,看看舞蹈啥的,放鬆放鬆。
每次出陣法可都是要冒大風險的,一不小心,就喂海了,回不來了。
們不是每天出陣法的,要值。
平時每小隊每個月出去一次,特殊時期的話另算。
就隻出去一次的酬勞就夠養活一家人了。
一行人來到了聽香小館,大堂有個當紅的伶倌正在表演琵琶舞,舞姿妖嬈,魅無比,大堂差不多坐滿了人,個個都在好。
館主見到獵殺小隊進去了,趕給們收拾了一個好位置,請們座。
還招呼了好幾個俊俏妖艷的小倌兒,來給們陪酒。
「這可是咱們瀾滄國最厲害的人,給我們好生招待!萬不可怠慢了!」館主也是個中年男人,說起來話來,蘭花指翹得老高,保養也得當,要是沒有眼角魚尾紋,恐怕不遜於當紅小倌的風采。
都是常來的顧客,館主都認識,知道這些郎客是什麼職業的。
能進獵殺小隊的,那可是經過層層的篩選的,都是有大本事的人。
有大本事的人,自然也不缺錢。
「是的,館主。」幾個小倌兒溫溫地應下了,各自依偎上郎客。
館主又讓人趕上了瓜果酒食,陪著喝了一杯酒,才離開去忙去了。
台上的當紅伶倌兒跳得好,跳完一段,底下人郎客們個個都拍手好,還有人上去送打賞。
什麼珍珠,什麼酒,什麼錦帛,都有。
打賞越多,伶倌跳得越起勁兒。
獵殺小隊的人,懷裏各自摟著自己的小倌兒,邊喝酒,邊欣賞台上的琵琶舞。
一個壯碩的人仰頭一笑,拿了一顆大珍珠,讓邊的小倌兒給台上送上去。
「還是男人跳琵琶舞好看,這小腰細的,不像咱們人,五大三的糙,跳舞跟鴨子扭似的,給老子賞!!老子就看他這一口!」
小倌兒拿著大珍珠,羨慕得不得了,去跑了。
跑完回來,轉述了跳舞伶倌的謝,壯碩人哈哈大笑。
大家酒一喝開,話就開始多起來了。
獵殺小隊其他員今天都有一肚子的話想要說。
「小隊,你說那個人到底是什麼人?是不是跟我們吹牛,說認識我們督統?」
「不可能!人家什麼修為!一個人打死我們一隊!犯不著跟我們吹牛,咱們又不是傻子,說什麼不重要,重要的是人家那修為犯得著騙我們?算了,不說了,上麵的人不讓我們說,就表示人份神,絕不是我們能在背後妄議的,小心禍從口出……」有明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