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都能在水底呼吸。
哪怕掉水裡了,隻要水下沒有海,他們也沒有什麼大的危險。
薑蓮珠皺眉,看了看四周,「有點突然。」
心裡有種不太舒服的覺。
趕放了一些木材到海中,這次沒有保守,拿了多就放了多。
海麵不平靜,乘風它們在附近的話,危險係數也很大。
風暴太大的話,涉及麵會很廣,來得太突然的話,金雕可能都飛不出去,被帶海水裡,落了水,金雕就難了。
多放點木材保險一些。
「你讓乘風疾風它們隔得遠一些……」放完木材,薑蓮珠代廖久。
廖久答應,「好!」
正在這時候,有隊巡邏的人過來了,為首地拎著大馬燈,喝道,「你們倆大晚上在這裡做什麼?鬼鬼祟祟的?」
薑蓮珠放木材,是用意識從武庫放出來的,放到海麵遠,在船的周圍是看不到的。
他們並不擔心被人發現。
廖久轉過頭,「沒乾什麼,我們夫妻睡不著,在這裡說說話,兄弟你們巡邏啊!」
那邊為首的是一個管事,他的後跟著一隊巡邏隊,廖久都認識。
巡邏隊的人都好說話。
都見過廖久夫妻經常在甲板上一相見的,平時都是睜隻眼閉隻眼的,畢竟上頭都沒人管的。
可是那個管事不太好說話,管事罵罵咧咧道,「這都深更半夜了,你們還在這裡卿卿我我的,這麼好的,那你們就別上船,在家裡去睡覺啊!還來賺這個辛苦錢的?既然來乾活的,就要有個乾活的樣子,這一時都忍不了的……」
廖久沉了臉,「張管事,你這話有些難聽了吧,我們夫妻不過是說說話,白天打海時,我了點傷,我媳婦是個大夫,來幫我醫治醫治,在你裡就變了這麼難聽的?白天打海時,張管事,你躲在哪裡瑟瑟發抖呢。」
張管事臉一紅,「你鬥海,那是因為你拿了錢財,你得乾活兒,你該上陣,我是管事,我得管理船裡的事務,咱們分工不一樣,你也不用拿話來懟我!還有,你們這是醫治呢,還是這麼冷的天,都要來乾一炮的?我一點藥味兒都沒有聞到,就聞到了一味兒!船上最忌諱男乾這種事,不乾不淨的,會惹海神不高興的,剛才一變天,我就知道船上有人在乾這種不乾不淨的事,沒想到是你們!」
這話,巡邏隊的武夫們都不敢介麵。
廖久有多強,在鬥海時,大家都有目共睹過。
管事這明顯找岔子,有如此底氣,也不是好惹的。
此時,海麵上的風越來越大了,迷信的人心裡也犯嘀咕,到底是不是這麼一回事引起的。
廖久怒了,「張管事,你這是侮辱誰呢!你有種再說一遍?我媳婦是你能侮辱的?」
張管事心神一,差點當場跪下。
來自廖久七境武夫的威,他本頂不住。
這是廖久知道此時肯定有人在看著這邊,要不然,他武夫八境的一瞪眼,能讓這個張管事管裂。
張管事嚇得手腳都抖了,但還是逞強道,「我就是,就事論事,你這麼大的聲音做什麼?你是不是想把我扔下海去?你們要是沒做,還怕人說嗎?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你們是不是心虛?啥話啥傷白天不能治,非要這後半夜了,地在這裡治?你武功高強,我也不怕你,咱們可以去找尼克斯船長說理去……」
廖久臉沉暗,他要不是修養忍得住,依他現在的修為,這個張管家死定了。
事出反常即有妖!
張管事無緣無故來得罪他們夫妻,讓人心生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