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見笑,昨天兩位壯士那英勇的英姿,我們都看在了眼裏,十分威武了得,把那什麼觀心門的人都著打,後麵我聽我夫君說,那觀心門可是了不得的神門派呢!我夫君還說,沒來得及謝過兩位壯士,生怕以後錯過了這個機會,沒承想,又遇上了。」薑蓮珠誇獎。
那個五境武夫臉上緋紅,一方麵是臉皮薄,另一方麵是回想到昨天的事,激得。
他們也沒想到會有那麼意氣風發。
聽到觀心門之後,有些後退,怕打不過丟人,以及後麵,差點兩兄弟自相殘忍時的害怕,以及後麵的神來轉折!
也正因為打敗了觀心門的老賊,船廠方麵雖然沒有花錢雇傭他們當水手,但免了他們兄弟的船票,前提是如果有需要的時候,讓他們力所能及的幫忙,他們不能推遲。
兩兄弟歡喜的答應了。
一家四口人,三個人都免了船票,省了不的錢。
也多虧昨天那場打抱不平。
「路見不平,拔刀相助,是我們江湖人士應該的,你們不用放在心上,再說了,你夫君是武夫七境,是我們兄弟倆學習的楷模,向往的目標,幫忙是應該的!對了,說了半天,還不知道大妹子怎麼稱呼?」
薑蓮珠笑道,「我珠娘就了,這是我閨囡寶兒。」
「好咧,珠娘大妹子!我萬典,我兄長萬奇,我侄子萬小浪,我們都在那邊位置,我們有三張床位,你帶小娃娃過去我們那裏住,那邊比這邊環境好點不風,在一起也好有個照顧,我與大兄一張床就行了。」
萬典熱地招呼薑蓮珠母。
要是別人,薑蓮珠可能會懷疑他的機。
經過昨天的事,薑蓮珠相信這兩兄弟應該不是什麼壞心眼的人。
這邊,腳臭味難聞,前後都是摳腳大漢……
想一想,「這床這麼小,你們兄弟一張床可以不?太麻煩了吧!」
萬典撓頭一笑,「沒事,我打小就和我哥一張床習慣了,遇上就是緣分,這船艙裡魚龍混雜,你們母倆住那麼偏僻,
不好,聽哥的,跟我們一塊兒去住,給你省多事兒。」
「行吧!那就多謝典哥了!」
反正昨天也是被欠了人,今天再欠一點,不礙事兒。
薑蓮珠開口道,「對了,我們就是大安國的人,認識不的好大夫,你家侄子是得了什麼病?可有提前聯係大安國的老中醫?」
萬典萬分驚喜,「真的嗎?我們還沒有聯係大安國的大夫,我們都是聽人說的,說大安國有一位神醫,什麼薑大夫來著的,開始在一個沙門縣的小縣城裏開診所,據說專治各種疑難雜癥,後麵去京城裏了,開了大醫館,連太醫都看不好的病,能看好,反正就是聽人說的,都是傳聞,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我們打算去找這位薑神醫看看……」
薑蓮珠……這還真是巧!
那,過去幫他們小崽兒看看,到底是什麼病。
囡寶都抿起小,直樂。
「這位神醫的事我都聽說過呢……」
「真的嗎!太好了,小娃娃都知道的,那我們過去肯定能找得到。」
薑蓮珠心道,這可能就真的是緣分吧。
哪用過去找,這半路上都能遇上……
跟著萬典走進了人群裡最多的地方。
這塊位置好,連床鋪也結實一些,萬典與薑蓮珠母兩人那邊說話,他們家人也一直在關注著這邊。
萬典的兄長萬奇,正是昨天薑蓮珠見過的壯漢。
他的邊還有一個包著頭巾的婦人,眼窩深陷,滿麵愁容,懷裏抱著一個臉有些蠟黃的男,又瘦又矮,也不知道幾歲,反正比六歲的囡寶看起來小一大圈。
囡寶跟他對比起來,就是又白又胖,喜氣盈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