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心了他幾句,周夫人讓廖久去休息了。
有些惆悵,兒子大了不由娘,是不是因為親的事,兒子說是原諒了,其實心裡還沒有原諒?
要不然,為什麼母子倆人現在說話這麼生疏了呢?
彷彿隔了一層無形的東西,說話還是耐心有禮的,就是覺不到他的緒。
要說起來,還有一點不耐煩的樣子。
兒子現在,今昔不同往日了,修為境界又高了,這個武夫八境,也不知道是個什麼樣的境界,但是,別人和說,以前的戰王就是武夫八境,威名振振的,兒子現在也相當於以前戰王那般厲害了,對兒子的容忍度,自然也更高了。
說來說去,以前都是做錯了。
就不該做出那些糊塗混賬事,兒子自了那麼一刀子。
當時,他的心,該多痛啊!
把命還給,心裡也該是對多失啊!
現在,兒子媳婦都這麼強大了,反而,讓覺得媳婦好似更好說話一些,是打心底原諒了。
而兒子,反而對過去的事還在介懷。
周夫人心裡患得患失,也沒有別的辦法了。
隻能儘自己最大的力,最大的心,給兒子媳婦幫忙。
隻要是需要的地方,隻要能做的,隻管說一聲,不嫌苦不嫌累。
兩人親也有段時間了,看媳婦的樣子,也沒有懷上孩子,也不敢催,將來要是生了,們小兩口事多,忙,就幫忙好好帶孫,要是不生,也不催,三個後崽,就當是親孫子親孫……
周夫人把心裡頭的擔憂與嬤說了,嬤是個有見地的老人家。
「您這樣想就對了,夫人,爺是個男人,男人他斂話一些,不善於表達。您不要往心上去,爺那是您親生的,再怎麼樣也不會疏遠到哪裡去……」
「嗯。」
***
第二天早上,
薑蓮珠如往常一樣,準點醒,帶幾個崽們晨鍛煉。
廖久也起來得早,廖久現在武夫八境了,教起孩子們,更加的有心得會。
起大早的不僅有三隻崽,還有其他人,小胖子家滿,還有二丫們,都起來得早。
跟在二寶他們的後,也像模像樣地練拳。
昨天薑蓮珠回家的時候,沒來得及有空和他們說話。
今天,休息了一晚上,神抖擻。
薑蓮珠問起他們近況,小胖子彙報道,「回福安郡主的話,我每天就是陪二寶爺讀書寫字練功學馬等等,收獲頗,看我練的王八拳,怎麼樣?像不像點樣子了?」
薑蓮珠表揚,「嗯,有點那味兒了,再接再厲。」
小胖子頓時眉飛舞起來。
二丫上前來,「郡主,我就是每天陪囡寶公主玩耍,跟囡寶公主去學一些禮儀規矩,識字也識了一些,武功也在學,已經學紮馬步了,覺力氣也變大了,個子也長高了,還拜了膳房的大師傅為師,學了好幾道菜呢,二丫……也想郡主您的……」
薑蓮珠笑道,「好!越來越有範兒了,我看你行事比以前大方有氣派多了,這都是進步,不錯,沒白帶你來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