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說了這麼一會兒的工夫,就差不多回轉過來了。
「老師,你有沒有哪裏不舒服,我給你看看……」
譚燾擺手,「晉老夫子給我念了詩魂詩膽詩心詩意,我無礙了,就是心裏不得勁,你爹是為了我,被老王八揪走了,我心裏過不去。」
「那您放寬心,我爹他不會怪您的,您是我爹為數不多的朋友,我爹就算明知道有這種後果,他也不會不管您的。」
譚燾嘆口氣,抬手自己給了自己一掌,「我這張,就是壞事得很,整天話多!修為又不如人家高,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的地方,也管不住,以後,老夫一定要吸取這次的教訓,多修鏈,說話,遇上那等無理的莽夫,
不能再犟著來了。」
他回大安國,天涯書院之後,他也打算閉關了。
這次畫的經歷給他相當的悟。
「老師你們儒家流派需要槍舌劍,倒也不能怪您話多,就是一個運氣問題。」薑蓮珠回道。
人的氣運問題,也說不清楚。
福禍相依,誰也說不準到底是好事還是壞事。
壞事往往都是好事的開始,誰也說不準呢。
「以後都是你們年輕人的天下了,哎,我們老了,老了喂!蓮珠丫頭,你很不錯,能在畫裏頭接收到我的信號,那些個蠢貨們,沒一個能接收到的,也幸好你去天涯書院裏看到了,要不然,沒有人救老夫,老夫得活活地死在古畫裡,老夫雖然了畫,但畫裡的東西到底都是畫上去的,都是死,我自己言出法則變出來的牛也是假的,差點就活活地死了。」
「這可能是緣分,-廖久快要走火魔,去天涯書院後山的地閉關,我才會去天涯書院……」
譚燾關切起來,「怎麼回事?我那孽徒怎麼了?」
薑蓮珠把他們不在,五國聯合侵大安國的事,以及與廖久掉那個奇怪的懸崖,後麵爬不上來的事,趁現在有空,全部都說了一遍。
譚燾慨,「果然都是年輕人的天下了,老戰啊!你看啊!沒有我們在,大安國也被孩子們守了下來啊!好,好,好!!!」
一連三個好字,直接抒發了他心中所。
真的好。
甚至欣。
又道,「廖久這個孽徒心意誌堅強,應該可以渡過這次劫難的,老夫相信他,倒是你,著實令老夫大大的意外了,你竟然是全巫,他們大戎國巫族新生代子孫沒有一個全巫,沒想到出了一個,是個野路子,還是他們的仇家,老夫都能想像出來他們的表,哈哈哈,讓他們天天玩的,活該!」
那幸災樂禍的神,一點也不加以掩飾。
薑蓮珠對大戎國的巫族也沒有什麼好。
哪怕也是出自他們同宗同源,但譚燾說得對,就是他們的仇家!
父母之仇,現在加上黑市搶奪蓮紋手杖之仇,和平化解不了了。
「老師,我剛晉階,基尚淺,這次就差點著了他們的道……」
「沒事,你主要太年輕了,吃過一次虧,上過一回當,下次就不會再著道了,他們暗巫的手段都是暗地,想通過你的父母影響你的心智,在你心裏種下心魔,加上你晉階過快,心境跟不上,沒穩住,著了道也是正常。這次多虧了你四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