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讓落在了二郎君手裏,怕是沒有好果子吃。
二郎君隻是不好,他曾經也是殺伐果斷的人,薑蓮珠看過他小時候的記憶,那是睚眥必報型的人。
薑蓮珠再想繼續看,他們一行人進屋子去了。
屋子裏麵沒有月,剩下來的事,薑蓮珠也看不到。
「二郎君定然不會放過那古讓的,哼!活該!」
等了半天,沒聽到廖久回話,薑蓮珠悻悻收回意識,睜開眼睛,一看,嚇了一大跳。
廖久滿麵都是!
是鼻子裏流出來的!
他也沒有吭聲,胡一,看起來十分可怖。
「廖久,你怎麼了?」薑蓮珠趕給他把脈。
發現他脈象極不平穩,東跳西竄,又虛火過盛……
廖久此時眼睛有些發花,心跳加速,沸騰。
「我沒事,這幾天都流鼻,虛火過旺了,可能……」
剩下的話,他不用說出來,薑蓮珠都懂了。
是力的事。
四郎君曾經警告過的,外來的力不服帖,後癥出現了。
薑蓮珠不信邪,「我用巫力給你平復一下。」
「行,但恐怕是治標不治本,我查了典籍,好像還是要自己完全練化了外來的力才行,隻能靠自己。」廖久一直沒有告訴薑蓮珠,他還在想辦法。
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他不想讓薑蓮珠擔心。
薑蓮珠用巫力幫廖久製他裡的虛火,效果是很明顯的,廖久的鼻很快就製止了。
第二天白天都還好。
到了晚上的時候,兩人一起洗澡,廖久有些猴急,與薑蓮珠歡的時候,他又開始流鼻,流得洶湧,不僅如此,還開始伴有幻聽,視不清等癥狀。
縱然如此,還堅持著把事辦完了,薑蓮珠也不知道是好氣,還是好笑。
再次用巫力把他的癥狀給平復了下去。
薑蓮珠憂心忡忡。
把手上的事務都放下了,去太醫院裏查醫典,竟然真的讓查到了一例,曾經有強者也吸收過外來的功,晉階走火魔的醫例,是一個反麵的教例,上麵有諸多的醫師們提的意見。
眾說紛紜。
有的說把境界再強行降下去保命,意思就是被人打,打到武功倒退,變普通人之後就好了。
有的說不用管他,看命,命好的話,就熬過走火魔期,萬一最後不而亡活下來了呢。
還有的說,要靠自己超強的意誌力,靜心,切忌心浮氣躁,越是擔心越是怕什麼就會來什麼,靜下心來,將別人的功,慢慢地一點點的完全轉化自己的,就克服了後癥。找個安靜的環境閉關,不能有任何人打擾,最好是在有水的地方,如果條件允許,還可以讓大法師畫一些靜心符鎮在四周……
……
薑蓮珠覺得最後那古醫師說得有道理。
什麼強行降境界保命,什麼賭命都不好,還是試試最後一點,找個有水的地方,靜心閉關,轉化力。
廖久的況越來越嚴重了,不能等到真的走火魔之後再行,到那時怕是晚了。
於是,拿著醫典書回來與廖久商量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