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個爹,真心的不靠譜,兒子在外麵打仗,拚死拚活,他幫不上半點忙,關鍵時候還能乾出這種事來。
「爹,你這樣做太讓兒子寒心了。」
廖洪海臉上閃過慌,「我沒有,我就是手頭,賣點東西花花,我沒想逃跑!我還打算讓你哥去前線參軍,找你去的,你失蹤了,我這個當爹地吃不好,睡不好的,打算讓你哥去找你,給他賣點銀錢當盤纏……」
周夫人冷笑,「你還沒想逃跑,你還找理由,有用嗎?大丈夫你也就隻有這個膽子嘛,還是怕兒子找你算賬吧!!你當時是怎麼和我說的?你說我們兒子是主帥,打不過臨陣逃了,將來五國聯軍攻下京城,找不到我們兒子,就會拿你這個當爹的泄憤,說不定會把你五馬分,
手腳灌鉛,你說你害怕,你不想死,非要變賣家產跟姚氏們回鄉下去躲,還說與我分家,清寧侯府一人一半,你賣一半帶走,以後再也不上京城裏來了,橋歸橋,路歸路,是你廖洪海說的吧!!」
廖洪海紅著臉,「我沒說,你別想誹謗我,無恙,你母親現在是瞧不上我了,什麼事都往我頭上潑臟水,他還把姚氏們給關進了大牢,把我在清寧侯府,沒事不讓我出門,今天都是我溜出來的……」
周夫人也不再多話,該說的都說完了。
相信兒子這點鑒別能力還是有的。
姚氏一家人確實是關的,因為姚氏逢人就說,大安國要亡國了,讓大家去逃難,這不是搖民心嗎?
換別人,這是砍頭的大罪。
但是,看在廖洪海的份上,沒有弄死們,弄死們,以後難免會落人口柄,說以公謀私。
現在對廖洪海已經沒有任何想法了。
以前還不死心。
不想和離,想給兒子撈個小侯爺的世襲位,不想便宜了姚氏一家人。
現在,兒子已經是攝政王了,一人之下,萬人之上,那什麼侯爺的世襲地位,本不值一提。
還有,現在也是一品誥命夫人了,這個名頭說出去,不比一個侯爺夫人響亮?
他廖洪海的人品也差勁,廖久高升了,他為了富貴,拋棄了姚氏們,回侯府裡來住,等前線戰場傳來壞消息,廖久生死不知的時候,他立刻又回去與姚氏們打一片兒,還變賣家產,想跟姚氏們一家人離開京城,回鄉去避難……
周夫人對這個了上十年,恨了上十年的男人,徹底死心了。
廖久道,「我相信母親這麼做是有原因的,爹,你要是覺得冤枉了,我改天好好查查這事的真偽,想必應該有人證證的,散布謠言,搖民心,是誅九族的大罪,到時候公開堂審,如果冤枉了就洗清們的罪名,如果是真的,就午門斷頭……」
廖侯爺嚇得冷汗都出來了。
「無恙,你日理萬機,這種家庭小事就不追究了吧,你隻要下令把們放出來就行了,一家人無須那般的斤斤計較,你說是不?」
他今天來,也是來求廖久把姚氏們一家人放出來的。
姚氏天天讓獄卒帶信來,讓他想辦法把們弄出去,他哪有什麼好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