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算不得是安全,現在才是真正的安全了。
薑蓮珠心裏對上饒城的戰軍的印象更差了一截。
這完全是任何時候都指不上的係列。
一次這樣,是意外與巧合。
兩次都這樣,就讓人深思了。
二郎君答應過,來月城支援的,半路上就被人截走,據所得的報,日城,月城,雲城,三個邊境城池都已經被兵臨城下了,但是月城這裏的人數最多,高達十萬了,其他兩城,隻有兩三萬的兵力,月城最危險的,可是二郎君沒來,也沒有分一部分的戰軍過來……
這人明顯有問題!
路上一個報信的,還摔斷了馬,路況是不好,但是戰軍,還是常駐在這一塊兒的戰軍通信兵會犯這樣普通人的錯誤?
讓馬摔斷?
「媳婦……」這時候,廖久醒了過來。
他在裏麵已經聽到了全部容。
周原與車仁給廖久行禮。
廖久休息半晚上,氣好多了,上的汙服也都換下了,除了失過多,臉有些蒼白之外,沒有別的異樣。
「免禮,你們所說的我們都知道了,你們先下去休息,辛苦你們倆了,一晚上沒睡覺。」
周原與車仁退下去。
隻剩下兩人的時候,廖久道,「媳婦,日城我們得去一趟,總覺二郎君好像不靠譜,他真的是去了日城支援了嗎?還是有什麼意圖?」
現在大戰時刻,一點都不能馬虎大意。
疏忽任何一疑點,都會造不可收拾的局麵。
薑蓮珠點頭,「我也是這個意思,我打算一個人去,現在月城安全了,你傷,你先在月城休息著,我騎疾風去探探況,如果沒事,我速去速回。」
廖久道,「我現在覺好多了,我畢竟六境了,
恢復能力也比以前強多了。我沒事,一起去,哪怕打不了架,我也可以眼睛看,腦子還能思考一下。」
打架主要還是看他媳婦的了。
這麼說,薑蓮珠就同意了,又不需要廖久走路奔波來著,騎金雕走路,也很穩。
相對來說,廖久還悉大安國的國事一些,離不得他。
「廖久,你覺得我們見到的二郎君是真的二郎君嗎?會不會是什麼假扮的?你以前見過他,你確實是同一個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