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夫人一連串地應是。
眉眼間,都是止不住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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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寧侯提著鳥籠子從外麵遛鳥回來,就見自家宅子外麵,圍了一圈的人。
有幾個強力壯的漢子,把他們家的行李東西,一件件地往外麵扔。
姚氏護著東西正哀嚎得哭。
清寧侯廖長鳴一聲大喝上前,「乾什麼?你們在乾什麼?扔我們家的東西做甚?我兒子廖延是京兆府的差,你們沒有王法了!」
那幾個人見了廖長鳴,停了下來,還像模像樣地做了一個揖。
「嘆,清寧侯爺回來了,奴才們見過侯爺!侯爺見諒,奴才們也隻是聽令行事,這宅子,我們上麵老爺收回來了,不讓給你們住了,請侯爺搬家走人吧。」
姚氏見了廖長鳴,一聲嗚咽,撲了上來。
「老爺您才回來了啊!老爺,這日子沒法過了啊!我們延兒……延兒他被抓起來了,說犯了事兒,人家要把宅子也收回去,不讓我們住了,老爺,這可怎麼辦啊!」
清寧侯一臉蒙圈,「怎麼回事?我們延兒當差不是好好的嗎?深上麵賞識來著?他們是不是搞錯了?」
那幾個強力壯的奴才嗤笑,「已經不好啦,犯大事了,被抓大牢去啦!老侯爺,你既然回來了,奴才們尊您是廖爺的親爹,給你們半個時辰的工夫,麵的搬家走……要是別人,直接打將出門。」
「廖爺?」廖長鳴黑著臉,半天沒想起來,廖爺指的是誰……
後麵轉念,說得是廖久?
「搬!!不就是一宅子嘛!本侯爺堂堂清寧侯府,又不是沒有住,你們這等窩囊氣。」
「那敢好了,快點啊,奴才幾人半個時辰之後再來。」
說罷,扔東西的那幾個奴才走了。
看熱鬨的人還沒走。
指指點點的。
「嘖嘖嘖……」
廖長鳴的臉沒地方放,拉著姚氏進了院子,問況。
姚氏也是一臉蒙圈的,「老爺,我也不知道啊!隻是聽他們說,好像是得罪了廖久他們夫妻,才被抓的,也不知道怎麼回事,老爺,咱們延兒怎麼可能去得罪廖久夫妻,定然是他們陷害我們延兒,老爺,您要為我們延兒做主啊!」
廖長鳴總算還有一些腦子,他喝道,「別嚎了,廖久夫妻無無職的,怎麼可能去陷害有職的延兒?八竿子打不倒一塊兒去,定然是發生了什麼大事,趕搬家再說吧,讓人像趕狗一樣的,老爺我丟不起這個人!」
姚氏又犯愁了,「好的,那老爺,您說咱們搬到哪裡去?以前周夫人借我們住的宅子,也收回去了,好像已經賣了,咱們搬不回去了,去清寧侯爺嗎?」
廖長鳴老臉一紅,「不會讓我們回清寧侯府住的!咱們去……去……客棧住兩天,先搞清楚況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