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郎君道,「瘋子說話才不說謊!君威麵前,任再瘋癲,也不敢輕易地造次,刑部侍郎,刑部尚書等大人都在此,問個話應該不難。這麼不想讓來問話,不就是心虛嗎?欺君大罪,給你們幾個膽子,讓你們如此膽大妄為!」
大公主還趁機道,「可不是,父皇,這兩人不是第一次犯這等大罪了,上次抗旨,這是欺君大罪!都是罪不可恕!特別是這個薑氏,肯定是的主意,是春見嬤嬤的侄,如果誅春見嬤嬤九族,是頭一個要死的,所以,怕您治罪,故意欺君……」
這時候,還有個大臣也站了出來,「皇上,老臣也有話,不知道當講不當講,老臣據悉太子殿下想讓廖久夫妻敬獻一隻金雕進宮,他們不答應,還把金雕趁夜地放掉了,這種藐視王室的行徑,老夫早就想參他們一本了,這夫妻倆人完全不統,不合禮數,該治重罪……」
玄皇臉越來越難看。
一拍書案,「廖久,薑氏,你們還有什麼話要說?」
雷霆之怒。
大寶恭聲道,「皇上伯伯,您請息怒……」
玄皇怒容,「你不用為他們說話,你且在旁邊看著。」鮮對大寶這樣嚴肅地說話,這次,也帶有了不耐煩之意。
薑蓮珠腦子急促轉,「皇上,這二人品行不端,他們的證詞不能算數……我們夫妻倆人有錯,但也罪不至死,關於金雕一事,確實是已經馴服了,就算進貢給皇室,皇室也不能用,下次要是遇上了野生的,我們一定會再考慮上給皇室的……」
大郎君道,「這薑大郎兄弟品行不端,證據不能算數,那就把薑程氏傳喚來,問證詞,你們又心虛不樂意,還有什麼可以狡辯的?刑部尚書大人在此,你們可以問問尚書大人,你們兩人犯了多條罪行,加起來,千刀萬剮都不為過!」
廖久神肅穆,「大郎君,如此咄咄人,是何意?昨晚上百花樓的人從我們襄王府帶走了薑大郎他們,蛇圍截我們的人,可否是大郎君所為?大郎君是百花樓的小頭目還是怎麼著?非要把我們夫妻往死裡!」
大郎君嘲笑,「嗬,自知罪不可恕,現在是想拉我們這些參報你們的人下水了?吾乃堂堂正正戰王府出,我們戰王府為大安國立下汗馬功勞,會是百花樓的人?你這話,說了,也要有人相信,誣陷恐嚇別人還行,放在本人上,嗬,不適合……」
玄皇對廖久夫妻好似是失頂了。
他手一揚,所有人都靜了音。
「朕乏了,把他們兩夫妻暫時押天牢,此案子相關由刑部與京兆府聯合審理……」
言下之意,很明顯。
已經差不多就是判了廖久薑蓮珠們的罪了。
不想再聽他們的辯解了。
機會用完了。
要是別人,本鬨不到他的麵前去,他還是看在往日裏的分之上。
刑部尚書等人答應下來,「是。」
大寶忍不住了,「皇上伯伯,我爹娘他們……」
玄皇神疲累,頭痛裂,朝他搖了搖頭,「回去吧,你……大人的事,小孩子管。」
說完,他按著額前凸起的青筋,起正準備離開書房。
「皇上,戰王求見!」
外麵響起了通報聲。
這個時候,戰王怎麼會來了?
所有人都莫名其妙,以為自己的耳朵聽錯了。
甚至連玄皇都有些不信。
「你剛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