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的臉腫起了半邊,皇後娘娘銀牙咬得都要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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薑蓮珠都關了醫館,大寶他們兩兄弟還沒有出宮。
讓廖久去宮門那裏等著,生怕有什麼意外。
囡寶小丫頭釣魚都回來了,現在是全府上下,仆人也托的福,每天有魚吃了。
「囡寶,今天收工有些早啊!」薑蓮珠笑問,「沒去賣魚嗎?」
囡寶小草帽子一放,沉沉的魚簍子一擱。
「沒有,老爺爺好像有些不太舒服,我們就提前收工了,老爺爺說這幾天休息,不釣魚了,讓我自個兒在家裏玩,等過幾天,帶我去城外麵農田裏捉泥鰍和鱔魚去,娘親,咱們家過幾天換個食譜,老吃魚,也吃膩了。」
提前回來還有個原因,大哥二哥他們今天休假,去了宮裏頭,因為小,沒帶去,等著大哥二哥早點回來陪玩。
長脖子,往屋子裏一,「哥哥們怎麼還沒有回來?」
「你爹去接了。」
正說著,廖久就帶著大寶與二寶他們,趕著馬車回家來了。
二寶一臉氣呼呼,大寶麵無表,看不出喜怒。
廖久在他們兩人後,替他們拿著一堆上好的筆墨紙硯,看起來就是稀罕東西,應該是玄皇賞賜的。
薑蓮珠預就不妙,「怎麼了?」
廖久淡淡道,「進屋說吧。」
院子裏還有下人,雖然都是找得儘量信得過的人,在上竹苑裡伺候。
但是,人心不可測。
薑蓮珠嗯了一聲,牽著囡寶在他們的後,進了屋,廖久等薑蓮珠母兩人進來了,又把門給關上了。
大寶與二寶才你一言,我一語的,把宮裏頭遇上太子的事說了一遍。
二寶快要氣哭了,「大哥他還這麼好說話,還不發脾氣,還替太子殿下遮掩,我就不服氣,太子殿下他憑什麼要強取豪奪爹娘的金雕,還說馴服不了,就殺了乘風與疾風,我實在是氣不過,憑什麼……」
囡寶一聽,不高興了,「啥?要搶我們家的乘風與疾風?還要殺了它們?誰敢!!!我囡寶打掉他的大門牙!!娘親,太可氣了!」
二寶得了妹妹這個堅實的同盟,更加理直氣壯了,「娘親,咱們當初在鄉下了欺負,誰欺負我們,我們就懟回去的,現在來京城了,他玄燁的這等氣,他像什麼太子的樣子,就跟我們書院裏的那些高的紈絝子弟一樣的德,還不如人家講義氣呢,人家也沒他的臉皮那麼厚……」
薑蓮珠聽完,良久,都默不作聲。
皇室在打他們金雕的主意了!
神一冷,「你先彆氣,你大哥做得對,著急也沒有用,生氣也沒有用,你大哥沉著冷靜應付,比你衝生氣要理得當,他們家是君,我們份是臣,他是太子,懟他沒有什麼好果子吃,先忍一時之氣……」
玄皇先不,這太子看起來太不行了。
將來太子要當政了,這大安國的京城怕是沒有們的容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