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好氣地瞪了廖久一眼,反而破天荒地又謝了一遍薑蓮珠。
廖久他們告辭。
嬤讓小囡寶沒事,就過來清寧侯府玩,小囡寶也脆生生地答應下來。
等廖久他們走後,周夫人關起門來。
氣呼呼道,「這個混賬東西,他不要清寧侯的家產?要便宜給村婦一家去?是瞧不起我?看不上我的東西,還是真想氣死我?」
嬤忙勸道,「夫人,您是在福中不知福的,人家家裏為了家產兄弟反目,勾心鬥角,打得死去活來的,咱們爺是心開闊,這說明了沒有覬覦您的財產,靠自己也能活得好好的,這是有本事的人!還有,爺不覬覦您的財產,都對你這麼好,這說明是他的一顆赤子之心,真心實意地,有哪些看起來對家裏長輩老祖孝順的人,多是為了將為多分點家業,那種人的好,才是廉價的,夫人,你自己琢磨是不是這個理兒?」
周夫人回頭一悟,
心裏那一團氣,瞬間消失了。
不過,仍舊小不爽。
「那他也不能便宜廖延他們,不知道在哪裏混了一公服穿上了,就來我這裏耀武揚威的,真正是可笑,上不得枱麵,廖長鳴就是個沒腦子的,被一慫恿,竟然敢來找我說這些,今天就把他們統統趕出去,讓他們靠他們的好兒子去。」
「嗯嗯,夫人說了,讓你心裏不要氣,氣壞了自己可是大事兒,姚氏們上不了枱麵也不是一天兩天了……」
夫人還說了,現在周夫人於什麼更年期?還是什麼期的,暴躁易怒,鬱結心頭,得放寬心,才能生病,才能活長久。
***
過了兩天,大寶二寶他們學堂裡放月休。
離聖旨時間也過去了好久,大寶決定進宮一趟,去陪皇上伯伯說說話。
薑蓮珠與廖久沒有資格陪他去,怕紮玄皇的眼,大寶就帶二寶去了。
一大早起床就準備好了,廖久把他們兩兄弟送到宮門口,才回來。
薑蓮珠在裏屋坐診,外麵排隊的人老長。
廖久回來的時候,就看到外麵有人扯皮吵架,吵得不可開。
他上前去看。
「薑大夫,薑神醫,求求您了,我們已經排了好幾天了,我們大老遠地從別的地方慕名而來,求求你給我爹看看吧!他快不行了啊!」
「你吵什麼吵啊!今天的號已經放完了,你這樣吵得薑大夫心神不寧,怎麼給我們前麵的人看病?誰家病不急來著?就你快不行了!」
「對,你快不行了,那是你的命數,你每天早上來排隊啊,你又不早點來排隊,現在就知道急了啊!邊去邊去,別想隊,我家小孩子也不舒服得很,我們家孩子不比你爹一個快要土的人重要,就見不得你這樣賣慘的人……」
……
廖久走上前去,大聲問,「怎麼回事?醫館門口止大聲喧嘩。」
頓時,吵嚷的聲音安靜下來。
廖久看到了排隊的人群邊上,有個中年漢子,推著一個木椅,木椅上有個麵容憔悴,枯瘦如柴的老者,老者此時看起來麵極為不好,呼吸急促,像是病痛折磨,又因為眾人都圍攻他的兒子,顯得更加的上氣不接下氣,直哆嗦。
廖久忙安,「老人家,你別急,有話慢慢說……」
那中年漢子委屈地抹淚起來,「我們是安定城的人,我爹是多年的心疾,不就暈厥過去,老病不好治,看過好多大夫都不行,聽說薑大夫雖然是個大夫,但有起死回生的真本事,所以我帶我爹千裡迢迢地來看病,我們已經來了三四天了,每天早上我來排隊,號都發放了,我晚上又不能睡在這大街上,我還要照顧我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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