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久也沒有總督的架子,接待病患,給病患幫忙,都是親力親為。
襄王府沒有多下人,都被薑蓮珠給簡了。
隻有護衛比較多,護衛都是負責安全問題的,瑣事雜事,薑蓮珠沒用他們幫忙,還分了一些,跟大寶二寶他們去書院,保護他們的安全去了。
麗娘有時候過來幫忙一下,麗娘是襄王府的總管,一般的時候也不怎麼空。
薑蓮珠一上午治了十幾個病人,大部分的貴婦們,也沒有多大的病,多是心疾,抑鬱,胡思想的居多,開調養的方子,食補居多。
還有幾個是難言的婦科方麵的病,薑蓮珠給們開了清洗,消炎的葯。
上午最後一個號,是個蒙麵的子。
子不僅戴著麵紗,還戴著帷帽,生怕別人認出來了。
薑蓮珠見過各病人,也沒有奇怪,和悅道,「坐,你是有哪裡不舒服嗎?」
麵紗子摭摭掩掩地側坐在椅子上,也不摘圍帽也不取麵紗,還四張打量環境,不太放心,又站了起來,去把診室的房間門給關掩了。
薑蓮珠知道京城人講究,所以特意設了一個診室,關門問診。
在十裡鎮開診,都是直接在大堂裡坐診的。
這麵紗子太過於小心謹慎,很奇怪了。
薑蓮珠也不打擾,讓去關門,掛著職業微笑。
靜等麵紗子自己開口。
「薑大夫,我聽人稱你是神醫,我們子裡麵,有像您這麼醫好的,我呢,今天來求您,救救我的命。」
步正題了,薑蓮珠先安,「你不急,是哪裡不舒服?先說來聽聽。」
麵紗子聲如蚊吶,「我就是,月信幾個月沒來了,我可能懷上了……我是猜的,大半是的……」
薑蓮珠神如常,「我先給你把個脈。」
麵紗子出手腕來,手纖細修長白,不太像是經常做活計的手。
「確實是懷上了。胎象很穩,胎兒很健康,已經五個月了,你也沒有什麼別的病,很正常吶。」怎麼就救命上去了?
薑蓮珠不解。
麵紗子小聲道,「就是我不太想要這個孩子,暫時不適合生孩子,現在月份大了,我又擔心自己去買那些下胎的葯吃了,怕出問題,薑大夫,你能不能幫我把孩子安全地弄掉,不傷,你醫這麼高超的,求求您,救我一命,我願意給錢,您說給多,隻要我拿得出來,我都願意給……」
薑蓮珠笑容凝固,「為什麼不要呢?」
胎兒也母都健康,並且已經四五個有了。
麵紗子喏喏道,「我目前還未親,我養不了孩子,孩子它爹也不要我了,跑了,我……」
薑蓮珠嘆一口氣。
不予置否。
「那我幫不了你,你是保胎的話,我給你保,你打胎,我不打,我對這個不悉,我不能保證你的安全,你去找別的有經驗的老大夫吧。」
治病救人可以,打胎這種不想接手。
特別是這個麵紗子,又蒙麵,又戴圍帽,見不得人的樣子。
不知道是什麼人,的話,也不信。
什麼孩子它爹不要了,跑了,一個未婚子先孕就說不過去,要打早打,過了四五月才來打,其中定然也有。
開個醫館不容易,廖久與都是白,這種患的事,也不想接手。
那麵紗子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