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蓮珠打趣道,「唷,你沒聽向右說,大公主失語前,可是喊著讓你無恙哥哥去救來著呢,萬一是被冤枉的呢?」
「又不是我媳婦,我媳婦被冤枉了,龍潭虎我也要去,大公主害我二百板子,丟棄爵,還搭上了咱們襄王府的一塊免死令牌的,我還要當聖人去救?就算是真被冤枉了,那也是活該!缺德事做多了。」廖久又親了親自家媳婦一下。
嗯,媳婦真香。
怎麼樣親,都親不夠似的。
薑蓮珠笑了,「你這句咱們家的免死令牌,有點靈。」
「那必須的嘛,我現在是誰!咱們襄王府的上門婿!免死令牌是我後崽的,可不是咱們家的嘛!媳婦,我哪裏說錯了?」
「你沒錯是沒錯,可你這臉皮是越來越厚實了,堪比城牆了。」
兩人說說笑笑當中,大寶他們回來了。
他們仨兄妹今天去看學堂了。
現在穩定下來了,大寶是個學習的孩子,他的求知慾特彆強,就想繼續上學。
原本也可以請夫子回來,上府裏頭教他們。
但是,大寶聞知大安國最有學問的夫子們,大多數在天涯學院裏頭。
真正有學問的夫子,都清高,不會上門去教。
當然也不排除有真本事的夫子上門去教,但是一個夫子學問有限,大寶想上學堂,什麼門課都想學習。
還可以與人打道,了解外麵的時事。
於是,帶著二寶,與囡寶去天涯學院了解況,考察去了。
回來,二寶與囡寶兩個小傢夥,一人一串糖葫蘆,隻有大寶手裏拿得是一張課表。
薑蓮珠問,「怎麼樣?你們今天考察得如何?」
囡寶眉飛舞,「娘親,天涯書院好玩,好多小哥哥們,老夫子也多,長胡子可白了,手裏也沒有拿戒尺,看起來不會打人,我喜歡。」
二寶神平平,如果是上學玩的話,他覺得他可以,如果是上學真正學東西的話,他覺頭大。
他咂著糖葫蘆,「其實,依我說,哥,咱們都是皇室統,不能參加科舉的,也不用參加科舉的,咱們當個閒散王爺啥得不好嗎?」
大寶瞪他一眼,他立刻閉上了,不說話,隻吃他的糖葫蘆。
「娘親,我覺天涯書院可以,有各種層次的班級,啟蒙班,生班,秀才班,舉人班等等,夫子上教天文地理,下教風土人,所學甚廣,啟蒙班還分男,有專門的學,適合囡寶,二弟可以去男啟蒙班,囡寶去啟蒙班,我去生班,每周還有公開課,講時事講熱點,所有班級的人都可以聽,每到一定的時期,夫子還會帶學生們出去遊學,這是天涯書院的課表,您看看……」大寶從容道來。
薑蓮珠道,「咦,聽起來就不錯的樣子,我看看。」
上麵看起來像是印刷的文字。
有各個年級,各個班級的課程安排表,每門課都標註了是哪個夫子上課,時間段……
很是詳細。
「不錯,是可以隨時學嗎?」
大寶手有些為難,「隨時學倒是可以,就是要介紹人,天涯書院人人都想進,好多權貴進書院都要有份地位的介紹人才行,要不然,就要等學期初,憑考核績再學。目前我們來京城也不久,沒結識到什麼書院的介紹人。」
現在是學期中,不是學期初。
他也不想進宮去求玄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