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以前,周夫人哪裡吃過這種待遇,定然會然大怒,現在被拒之門外,半點都囂張不起來了。
坐在轎子裡,失魂落魄的,如行走一般,茫然無措。
陸續有幾個京城名醫到了,襄王府的門房還是不讓進。
周夫人親自去敲門,「開門!我們可以不進去,讓這幾個大夫進去,幫我兒子治治傷,求求你們了,我兒子現在他怎麼樣了?」
裡麵門子冷冰冰的聲音,「主子發話,今天就算是皇上來了,我們襄王府也不會開門,走吧!別磨嘰了,我們小襄王說了,清寧侯的哪怕一隻蚊子都不能讓它飛進來!」
周夫人心慌發抖,怒道,「好,你們不開門,我讓人闖!別怪我不客氣!來人,把他們襄王府砸開!」
裡麵門子一點兒不虛,「砸門的話,那我們就去報府了,讓你們個個都去下大牢,不管是主子還是仆人,一鍋端的吃牢房去。」
周夫人帶來的家丁與仆婦們,一個都不敢手。
幾個老大夫們,隻能在門口乾等著,也不敢輕易發話,他們都不知,到底是個怎麼回事兒。
隻說有人了重傷,口被刺了,等急救中。
現在連門都進不去,他們著急也沒有辦法,等著吧。
這時候,有一輛馬車到了,馬車上的標誌也是清寧侯的車標,一個寧字。
馬車還未停穩,就見裡麵的人急忙下車來了。
第一個,正是清寧侯老侯爺廖長鳴。
廖長鳴走近來,沉聲道,「怎麼回事?我聽說廖久重傷了?可是真的?」
周夫人此時顧不上什麼形象了,廖長鳴再怎麼樣,也是廖久的親生父親。
抹眼淚道,「是真的,無恙他為了一個人,中了邪,不要命了,自己刺了自己了一刀……我辛苦養大他,他就這樣對我,我也活得沒有意思了。」
廖長鳴指著周夫人痛罵,「糊塗啊!還不知道悔改!誰能不要命了?還不是被的?你周瑟這輩子就是得理不饒人的子,把好不容易從牢裡才放出來的兒子,活生生的死了,這安逸了?什麼事不能有轉彎的餘地?廖久要娶鄉下村婦怎麼了?那是他的自由,他是你的兒子,但不是你的所有!你這個人佔有慾太強了,個太強了,你非要把所有人都死了,你才罷休嗎?」
周夫人是那種,你不能與強來的那種人,你強,比你更強。
剛才抹淚是因為六神無主之下,看到了廖長鳴,好歹是的丈夫,是廖久的親生父親,自知做錯了事,才有那麼示弱的一刻。
結果,被廖長鳴一通指責。
又不認輸起來了,恢復了鬥誌。
「狗日的廖長鳴,你怪我一個人啊!你想想你自己,生了兒子不教不管,在外麵鬼混,現在兒子這樣,你也有責任的,你以為自己能撇清嗎?但凡兒子有個健全的家庭,健康的環境,他至於被外麵的村婦之流迷得三魂七魄都沒有了嗎?他至於經常睡覺失眠,睡眠不好心思重嗎?廖長鳴,是你害了他!就是你!」
廖長鳴惱怒,「我不跟你吵這些有的沒的,下人們都聽見,是你得兒子要跟你斷絕母子關係,才導致兒子重傷的,要是兒子有個三長兩短,你周瑟就算是死了,你也彌補不了你的罪行,你得賠我的兒子,兒子不是你一個人的,他還是我廖長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