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歹也是自己家種的,看長勢,二丫一家人也吃不完,給薑程氏帶點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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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宮。
玄皇剛喝了葯,在書房批摺子,司公公端著葯碗出去,大公主就進來了。
與司公公而過,「公公,您的風寒好些了嗎?」
司公公站定,笑嗬嗬道,「好多了,就是子骨還有些虛,多謝大公主關心。大公主看著氣不佳,可是有什麼心事嗎?」
玄秀笑得有些勉強,「來找父皇說說話。」
「您快請進,老奴下去了。」司公公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玄秀笑笑,「你去忙吧!」
玄皇那邊早聽到們說話了。
他喝完葯,正在閉目養神當中……
見玄秀進來,他睜開眼睛,「這兩天去老二那裏看過麼?」
玄秀給父皇請了安,怏怏地回道,「天天去看,天天罵人,我一去,就罵我,太子弟弟也去看過,也罵,誰去了都罵,太醫說得了癔癥……」
這是委婉的說法,可以理解為,瘋了。
人刺激過度之後,神層次上會發生異變,神不正常了。
玄皇氣,「不知悔改的東西!朕就當沒生過……」
這也隻是說得氣話,他的子緣單薄,妃嬪不,一生之中,總共就三兩子,其中一子已經故去了,一個是一個。
還有二公主優秀,他一向也投的多,是寄予厚的。
他最看重的兩個子,一個是大皇子,沒了。
一個就是能乾的二公主,現在又差不多沒了。
對於大公主玄秀,表麵上寵的,但是沒有寄予厚,那兩種是完全不一樣的。
玄皇罵了一會兒,見玄秀垂著頭,不說話,神有些恍惚,問道,「何事兒?」
玄秀突然兩行清淚掉了下來,嚇了玄皇一跳。
他站了起來,「誰欺負你了?!」
玄秀抹淚抬頭,楚楚可憐的小模樣,「父皇,沒有,我今天就是聽到有人議論我,說我年紀大了,也沒有婆家,您知道我一向中意無恙哥哥,周夫人也喜歡我,數次有意撮合我跟無恙哥哥,可是,現在他們家也不來向您提親,我年紀又大了,我現在也不知道怎麼辦好了……」
玄皇聽了,「你年紀也不大,年紀再大也愁嫁,這滿京城的權貴弟子,有多人想娶你呢,你擔心這個乾什麼?好吧,好吧,是父皇舍不得你,留你年紀大了,父皇找個機會把京城裏最優秀的權貴子弟們都召進宮來,你自己挑!」
玄秀慌了,「父皇,您什麼意思?兒臣隻中意廖總督一個人,您讓我挑別的人做什麼……嗚嗚嗚……」
玄皇有些為難。
他上次探過廖久的口風,廖久好似並無意的樣子。
「無恙他並不是一個適合你的人,他工作繁忙,危險又大,你這麼弱弱的,朕覺得你更適合那些做閒職的世家子弟一些。」
玄秀嗚嗚哭道,「我不管,父皇,我就喜歡無恙哥哥,您要為我做主,別的人我都瞧不上……」
說著,跪了下來,「父皇,您要是不全我們,我就在這裏哭幾天幾夜不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