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行得很順利,因為火滅得快,好多資料都搶救過來了。還發現了一間室打不開,西使直接讓人用火藥給炸開了,裡麵也有一些機的東西……主子,主子?您流了好多的鼻,要不要?」
後麵的話,廖久沒聽清了。
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向右大驚,「薑,薑大夫……我們家主子怎麼了?」
薑蓮珠淡定的接著廖久,沒讓他摔個狗啃泥,「沒事,一點小後癥。」
還能怎麼了?
還不就是母盅死了的反噬,剛才一波餘力未消,再來一波嘛。
抬頭看了看漆黑的天空,兩隻金雕不知道去哪裡了?一點應也沒有了,好像飛去遙遠的地方去了。
隻覺得疾風特別歡快,特別力過剩的那種,吃了母盅不會也中毒了,瘋了吧?
愁人。
早知道不突發奇想給它們吃了。
***
京城外麵,道上,有幾個人正快馬加鞭的奔跑著。
天已經黑了。
馬仍舊沒有停,打著火把,憑覺都在跑。
似乎京城裡危險,想離得越遠越好。
突然,最前麵奔跑最快的那個壯漢,毫無癥兆的就從馬上栽倒了下去。
幾個手下趕勒著馬韁,馬兒揚蹄,在半空中旋轉半圈,才停了下來。
壯漢已經滾出了好遠,滾到了路邊的青草之上了。
齊聲驚呼。「狼主!」
把壯漢翻過來,壯漢已經七竅流了。
「老大,您怎麼樣了?」
壯漢捂著腦袋,連話都說不出來了,隻見不僅從七竅流出來,連渾皮都開始滲了,手下把火把移近了一看,每個人都有些頭皮發麻!
他們看到了壯漢的皮下麵,像是有什麼東西在跳。
一突一突的。
壯漢的麵部表相當地猙獰,可怕。
有個手下預不好,「走開,危險……」
壯漢就如同一個包一樣,砰一聲,炸開來。
模糊,炸了兩片……
似乎像是被什麼東西,生生撕裂這樣一般。
實在是駭人之極。
***
京城某花坊,豪華包間。
一個威武雄壯的漢子,正快活的喝著小酒,左擁右抱著漂亮的小妞,麵前還有一拔人,琴的琴,跳舞的跳舞。
一片鶯鶯燕燕,歌舞昇平。
大髯漢子一功夫服,袒著上半,黝黑,發達,四方臉,滿臉橫,額前還畫著一個王字,像是一頭壯實的老虎那般有力量。
「大王,您再來一杯!」
「大王,您好久沒有點奴家了,奴家想死您了。」
大髯漢子哈哈大笑,一雙邪的眼睛在左右兩個的脯上掃來掃去,手也沒有老實,想哪裡哪裡,快活似神仙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