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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老宰相眼風在堂上一一地掃過去。
這些說話的人,他都記在了心裏。
他咳嗽一聲,「你們這些人,說風就是雨,二公主說得這些,老夫一聽就是片麵之詞,廖總督是皇上親選的六扇門總督,能有錯?也是這次親派的任務護送人,但也僅僅隻是護送一職,其他的主要任務肯定是在二公主上,二公主人未死,任務未完,總要找個稍微犯點小錯的人拉出來背鍋,你們就不懂嗎?
還有,論年輕,二公主更年輕,皇上是不是也不用重了?咱們大安國向來都是能者多勞,英雄才俊年輕一些怕什麼?這說明咱們大安國氣運好,咱們皇上有福氣。
皇上,你說是吧?」
懟得眾人麵上突突的。
敢怒不敢言。
周老宰相以前就是有名的鐵噴子,噴誰都是頭頭是道的。
無理都能掰扯著有理來,如果有理的話,那更是能噴你三天三夜不帶重複的。
玄皇按了按額頭,這已經是下意識地作了。
今天他的頭其實並不疼。
昨晚上,廖久幫他按了之後,就真正的緩解下來了,後麵與那個一板一眼的小傢夥見麵,他激時疼了疼,回宮之後,心算是不錯,睡了一個好覺,今天早上破天荒地覺到了舒坦,頭不疼。
「諸位,都靜一靜。」
玄皇開了口,大家都閉上了。
玄皇繼續道,「廖久,你給玄月道個歉先……」
廖久依言給二公主行了一個中規中矩的禮,「不好意思,屬下沒能保護好公主,讓公主驚了。」
眾人都看傻了,這是什麼套路?
二公主覺到了不妙,「父皇,你聽聽他的道歉一點誠心也沒有……」
玄皇手,「好了,這次任務失敗就失敗了,下次還有機會的,朕要和你們說一件重要的事。」
當時發病嚴重的時候,玄皇聽到天麻參覺到了能救命的激。
所以,三兩句話的,就讓人去取參。
後麵細想,越覺得不太可能,天麻參這麼神奇的東西,到底存在不存在?
他一向是個務實主義的君主,對這種神神叨叨的事,並不放在心上,外界還傳聞他豢養道士給他續命,簡直就是無稽之談。
二公主回來哭訴取參失敗,其實在他的意料之。
如果真的取了天麻參這樣神奇的東西回來治病,到底要怎麼治,到時候,又有可能被外界傳得更加的沒譜兒了。
廖久再回來一解釋,查出襄王府的事,他的注意力頓時就被轉移了。
「父皇!!」二公主有些不甘心,聽玄皇這語氣,這是要輕易揭過了?
難怪昨天,廖久回京,玄皇隻是象征地進宮一趟,就又放出來了。
連牢房的門檻都沒有進一步的。
玄皇繼續道,「廖卿其實是去查案子去了,當年襄王府謀反一事,其中大有貓膩玄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