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久上前一步,幫他按頭頂,「皇上,我來幫你按按,我在外麵跟人學了一套按的手法,我給您試試。」
玄皇平時在人前與廖久是君臣份,私底下,其實是拿廖久當後輩看待的,他幾乎是看著廖久長大的,打廖久小時,就極為賞識他。他與廖久的關係,比起廖侯爺與廖久父子的關係都要更勝一籌。
要是別人,這樣違了皇命,還等他回來,讓人他到書房做什麼?
直接就通緝捉拿去天牢了。
還不是因為他太相信廖久的為人了,沒有重要的事,是不可能這樣半路撂擔子跑了的,到底是什麼事……
「你別給我繞彎子廢話的,趕的……朕氣得幾天沒有睡好覺。」
廖久邊幫他按,邊道,「皇上,我們六扇門是負責辦案的,取天麻參保護二公主們尋常護衛即可做到,上次提微臣去,微臣就覺得哪裡不對勁,微臣屬下來信說,天麻參沒取到的原因,並不是微臣去了就能取到的,我們六扇門的護衛之職是儘到了,取參之事,並不是因為我們六扇門失職沒取到,
而是取參的時候跑了,參跑了,哪怕我當時在當場,我也抓不到……」
玄皇皺眉,「你什麼意思?事關朕健康的事,還不值得你親自跑一趟的?無恙你小子是不是對朕有什麼不滿?」
生氣的時候廖久,緩和了無恙。
廖久忙道,「該去,但是微臣去了,天麻參該跑一樣會跑,還是取不到的,但是微臣去查了另一樁案子,卻大有收獲,發現了驚天的。」
玄皇覺自己被廖久按得頭疼緩解了不,心也跟著好了不。
「說。」
廖久先打預防針,「我說了,皇上可能不聽,但是事實確實如此,微臣查到了襄王府的孤,小襄王世子還活著,我去的時候,百花樓的人正在追殺他們,我救下了他們……」
玄皇的腰桿子不由得坐直了一些,他神複雜。-好半晌,沉聲道,「他們還活著?」
「是的,皇上,微臣僭越了,您讓微臣不要再提此事,但是微臣總覺得襄王不是那種人,其中定然有什麼,微臣是親眼見過皇上您與襄王的兄弟的,所以,一直在暗中調查此事,直到遇上了小襄王世子被百花樓的人追殺,才確信了,襄王當年定然是被人設計陷害了,大皇子的事另有真相,百花樓了爪牙。」
玄皇這下坐不住了,豁然起,「當年朕親眼所見,難道還有假不?」
每每想起當年的景,玄皇就陷了痛苦難捺的緒。
大皇子口著一把刀,流滿,指著襄王聲問,為什麼親叔叔要殺他……
玄皇當時趕到的時候,就看到這幅畫麵,太醫都救不活大皇子了,最後的一句言,就是求父皇為他報仇,讓襄王為他陪葬,黃泉路上一起走。
後麵,襄王下獄,沒一天的工夫,他手下幾路軍士突襲皇宮,要求釋放襄王,要玄皇讓位給襄王,說襄王才是人心所歸,是大安國的大勢所趨真龍現象……
孤還在,他可以念在往日分之上,容他們活命,但是,當年事實他親眼所見……
鐵證如山,還有什麼好查的?
這不是存心想掀他的傷疤嗎?
廖久不如山,「皇上,您聽我細說完,這事當年看確實是鐵證如山,但是襄王承認了沒有?他沒有吧!這就是之一,襄王格向來是敢作敢當的人,為何事到臨頭,鐵證如山都死不承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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