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聲對薑蓮珠道，「薑大夫，我這兩天在街上注意到，好像有人在跟蹤你們家大寶，會不會是那個沒良心的王老五回來了，想回來搶你的孩子，我知道你養孩子們已經養出了……」

薑蓮珠不聲地看向，「你怎麼會這麼以為？什麼人跟蹤大寶？」

「這幾天，我娘嫌棄我在家裏白吃白喝，讓我早晚放學的時候，去學堂哪裏賣瓜子，我發現的，早上晚上都有戴鬥笠的人在哪裏也不接送孩子，就盯著學堂門口看，你們家大寶出來了之後，他就會跟著走一段路，就會離開，一次兩次是巧合，天天這樣，我覺得不太正常，我猜會不會是王老五回來和你搶孩子了。」

要是從前，絕不會和薑蓮珠說這些。

薑蓮珠最在乎幾個崽，被搶走了正好，讓幸災樂禍的。

現在，人家救了的命，又免費賒葯給，心裏實在是過意不去。

也沒有別的報答方式，提醒一句，也是好的。

「隻盯我們家大寶嗎？」

白金魚道，「好像是這樣，你家的老二與娃娃他們好像沒怎麼興趣，畢竟你們家大寶會讀書，搶這個崽，是最劃算的，你養了這麼久，不能白讓他走了……」

薑蓮珠難得對一笑，「好的，謝謝你。我會注意的。」

白金魚苦笑，「當然，也有可能是我多想了，我子骨不好，經常頭暈眼花的，我走了，薑大夫，謝謝你的葯啊！」

娘家呆不下去了，隻能回去找燒餅小高看看還有沒有一條活路……

目送白金魚走了之後，薑蓮珠進沉思當中。

學堂門口，早晚接送孩子的家長們多，人多混雜的，被盯梢了確實不容易發現。

但肯定不是白金魚的錯覺。

好啊！

暗中藏的人，終於開始手了嗎？

對付不了，就開始拿的孩子們作為切點了嗎？

晚上放學的時分，薑蓮珠親自去接孩子們。

在學堂門口觀察一番，又沒有發現什麼異常，什麼戴鬥笠的男人……

而相信白金魚不會騙，白金魚種狀況了，不會再作死了。

睡覺前，薑蓮珠去大寶二寶住得房間，悄悄問況。

薑蓮珠把白金魚的話說了一番，問兩個小的。

「你們有沒有發現什麼異常？有人跟蹤之類的？」

二寶丈二不著頭腦。

「沒有啊！要是有人跟蹤我們，雪大雪二它們也會發現的吧？」

薑蓮珠說，「如果暗中跟蹤的人高明的話，雪大與雪二的警惕也沒有那麼強。」

比如隻跟蹤一段距離，或者隻是站在原地打量盯梢，並不對他們有所攻擊加害的作，人那麼多，確實也難以發現。

大寶麵一沉，似乎在仔細回想。

「戴鬥笠的人，我好像見過幾次，都好像是不同的人，不同的鬥笠……不是一個人，在書店裏見過，學堂門口也見過，街上也見過，小攤麵前也見過。」

那就與白金魚說得話，都吻合上了。

目標在大寶上，二寶與囡寶暫時不在他們的名單之上。

薑蓮珠點頭，「好。娘給你們發的防工還會用吧。」

鋒利的小匕首，小電擊。

「會。」兩崽齊聲應了。他們時刻會拿出來練手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