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中二年就隻能投降,「薑大夫,薑神醫,哎唷!我錯了,我不說了,我自己打。」
啪啪啪。
左右開弓,打得他自己的臉頰都泛紅了。
說起來,初見竹竿似的年,這才過月餘的時間,已經養得臉上有起來了。
滿滿的膠原蛋白,白皙,漂亮。
黑眸雪,五致,年英氣發,怎麼看怎麼養。
薑蓮珠看在他這盛世的份上,放下了剩下砣。
嘖嘖嘖……看看人家這生的。
不比狗廖久生得差,狗廖久整天板著個苦瓜臉,哪裡有人家紅年郎中看?
說起來,上次狗廖久氣哼哼地走了之後,就沒有消息了。
怕不是氣死了吧!
氣死了活該。
正這麼想著突然有個信差出現在的門口,「薑大夫,有你的幾封信。」
「好的,謝謝。」
薑蓮珠去取信,能給寫信的,多半都是病人寫來的謝信。
有的病有人是外地的,來求了醫回去,病好了,來去不方便,路途太遙遠,就會給寫封謝信回來。
還有的會在信件裡,寄上一兩張小額銀票欠款什麼的。
窮人治病,要是錢沒有帶夠的話,薑蓮珠也會讓他們賒帳,哪天有了哪天再來還,都不是個事兒。
像林家公子這樣的羊,逮著必須使勁兒的薅,窮人則是能免就免,要欠讓欠的。
這些謝信,薑蓮珠有時候忙,會讓林小公子這個閒人代拆代看一下。
倒是想給二丫,二丫大部分的字都不認識。
就把林小公子這個閒人利用起來。
林小公子樂意效勞,信都是人代寫的,也有自己捉刀親自上陣的,要不就是中規中矩的信,要不就是醜到極致。
林小公子念信,聲音清朗。
如泉水叮咚,讓人聽了是一種。
薑蓮珠在旁邊配藥,他就在旁邊念信,換了林夫人寫來的信之後,薑蓮珠聽起來舒坦多了,都是各種吹捧菩薩心腸,神醫在世的字眼。
二丫在旁邊學習,都不由得停下來,認真的聆聽這些謝信。
彷彿與有榮焉。
正念著,林小公子突然停了下來。
「這封信,有些奇怪。」
「怎麼說?」薑蓮珠抬頭看向他。
林小公子道,「這可能是寄錯了吧。上麵就幾個字,道歉,離家,勿念,速歸。這沒頭沒尾的,也沒有個落款留言什麼的……」
薑蓮珠停下手中的作,接過去。
看了看,這是狗廖久的字跡。
狗廖久給寫得信?
沒有信,應該是直接特殊的手段,寄到十裡鎮上來,再混普通信件當中,讓信使送過來的。
道歉?是指那天晚上兩人爭吵的道歉?
離家?不在京城了?出去公事了?
勿念?誰念他!!莫不要想得這麼。
會速歸……哼,誰管他什麼時候歸的。
薑蓮珠渾一陣輕鬆。
這麼多天的悶悶不樂,鬱鬱寡歡,彷彿一掃而。
輕聲地哼起了小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