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久彷彿沒有聽出二公主話裡嘲諷的意思。
「二公主的法子可行,說起來,臣有個大夫可以推薦一下。」
玄皇忙道,「哦,你快說來聽聽。是什麼樣的大夫?」
廖久道,「是個鄉下大夫,治病救人有自己的一套,頗有些章法?」
所有人都看向廖久,充滿了期待。
一個醫問,「鄉下大夫?師承何人?是哪個流派的?平時擅長什麼樣的病例?可有什麼醫例值得拿出來一提的?現在多大年紀了?」
廖久……
又不是蠢,他隻是擔心玄皇的病,眾人說到請神醫,他才想起薑蓮珠來,興許能來幫忙瞧兩眼。
也不知道能不能行,畢竟這麼多醫都看不好。
現在被這麼一問,他立刻歇了心思,何必讓薑蓮珠來涉險?薑蓮珠本來隻想過平凡的日子,不管治不治得好玄皇的病,捲了這場紛爭,都對不利。
是他剛才大意了!
再擔心玄皇病是一個方麵,沒有萬全把握之下,將薑蓮珠置於險地,就是他考慮欠缺了。
「就是鄉下老大夫,沒有師承,在鎮上開個小醫館,咳,之前半路過傷,請大夫幫忙包紮了一下傷口,看外傷還好像在行的樣子,算是救過我一命,隻是不知道會不會治頭疼病,是微臣唐突了,微臣隻是一時擔心皇上病,僭越了。」他描述得十裡鎮的佟老大夫,這裏都是人。
他不能說出薑蓮珠的信息,不怕一萬,隻怕萬一,有人去查。
頓時,玄皇目略有些不滿。
宰相舅舅也看向廖久,示意他不要多話了。
醫笑了,「廖總督的心可以理解,廖總督所說的人,哪天有空,也儘可以請回來,給皇上診治診治,萬一運氣,能對癥呢,不過呢,皇上聖安康,不是開玩笑的,隨便一個鄉下野夫都能來治一治的,置皇上安危何地啊!」
廖久不語。
周宰相陪笑道,「醫你說得是,不過,無恙也隻是擔心聖安康,無心之言,這樣的鄉下野大夫肯定不行的,回到剛才的話題,二公主以及國師有能請到世高人,二公主,您請繼續再說。」
把場麵又回到二公主哪裏,人人的目又向二公主。
把廖久給解出來。
二公主說了半天,隻是一個想法,還沒有去找到人。
就在這時候,突然宮外有個侍者進宮來,找醫首席說話。
醫首席告了一下罪,去旁邊那傳話的人,耳語了一番。
隻見他聲音一抖,「你說得可當真?」
「千真萬確。」小侍者回。
醫首席激之,麵上紅湧。
其他人看到這般,都有些好奇,玄皇問他,「怎麼回事?張醫?」
張醫抖的聲音,倒頭就拜,「恭喜皇上,賀喜皇上,這是天佑我們大安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