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盯著自家爺的林管家,聽著都不由得皺眉。
這個人什麼套路,專門來人家心上紮刀子的嗎?
太惡毒了一些吧。
薑蓮珠收回搭脈的手,一本正經地問,「說完了嗎?幸災樂禍舒坦了嗎?」
白金魚嘿嘿一笑,「哪啊,我就是隨便慨兩聲,老人說得對啊,這風水流轉的,果然啊,哎,薑大夫,我現在也同你的,相公跑了,帶三個孩子的,會賺錢又怎麼樣,還不是被男人拋棄,沒人要,可惜啦!不好意思啊,薑大夫,我的該打,我自己打打,對了,我這胎象咋樣的?我相公可張了……」
薑蓮珠看跳樑小醜一般,跟置氣,還不配。
「胎象確實有些不太穩,首胎的話,那方麵還是多節製一點,不過,問題不大,後期注意就了,你如果相信我,我就給你開兩劑安胎藥,不相信我,我就省了這步。」
那方麵說得含蓄,白金魚一聽就懂了。
就是房事那事兒,現在懷著胎,還天天晚上與相公做夫妻之事。
所以,迷得燒餅小高暈頭轉向的,也不知道是不是與孕婦做那種事,更帶一些,對白金魚言聽計從的。
白金魚對薑蓮珠不滿是不滿,但是薑蓮珠的醫,是不懷疑的。
也真心想護住這一胎的。
這一胎關係著能不能在老高家佔穩腳尖。
「好的,薑大夫,我會注意的,煩請你幫忙開點安胎藥。」該低頭的時候,還是要低頭。
如今兩人沒有仇恨集的地方--王老五,相信薑大夫也不會再害了。
薑大夫沒有那麼惡毒的心思。
要是這麼壞的人,不可能全鎮中毒的時候,付出那麼大那麼多。
「行。」
薑蓮珠給開藥。
就在這時候,突然,屋外麵又進來一個高大的婦人。
高大的婦人進屋就目鎖定到白金魚的上,大罵,「你個不要臉的小娼婦,瞞著老娘,和相公回來,把你提了平妻之位,你個小娼,和公公睡過,被人抓包的小表子,懷得不知道是誰的種,還有臉提平妻,你將老娘置於何地?你們將老娘置於何地?」
這個婦人正是小高媳婦。
白金魚站了起來,也不顧有外人在場的,「什麼瞞著你?告訴你了又怎麼樣?你管我懷得誰的種,反正就是老高家的種,咋地了,我這胎就是兒子,好幾個大夫給我看過了,誰讓某人肚皮不爭氣,不會下金蛋,都是下得賠錢貨,不孝有三,無後為大,生不齣兒子來,脾氣倒是大的……」
薑蓮珠皺眉,「你們倆要吵,出去吵,別在我這裏礙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