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多糧食,過年後,開春的時候,都不用買了。這些水產品咱們這幾天也吃不完,得晾曬乾一些,醃製了,過年吃,眼看著就要過年了,唉,王老五,還有多天過年啊!過年要不要給你製兩新服?」
薑蓮珠邊忙活,
邊問王老五。
底下,王老五上仿若帶著一般。
他背著薑蓮珠的臉上,又言又止,又不舍得。
這樣平平淡淡的日子,真的令他到了不一般的溫暖。
「快了吧,還有一個多月了。」
雪三背脊上的傷,已經完全的結痂了,囡寶就在隔壁三家竄門子,它聞到吃食的香味,搖著尾就回來了。
在薑蓮珠的邊磨磨蹭蹭的。
薑蓮珠拿起一隻剛醃製的大蝦,「吃不?」
雪三叼起來,三兩下的就給嚼爛了,吞下去了,似乎還在回味,哈起一個大舌頭的。
「你倒是不挑食,你一頭狼的,竟然吃蝦,你也要補充高蛋白啊!哈哈哈……」
薑蓮珠又給它餵了一塊乾貝,它也吃得津津有味的。
雪大與雪二可是不吃的,昨晚上都餵了它們的,隻有雪三吃,它的口味清奇獨特一些。
王老五看著也有趣,底下,喂大狗的小婦人,半偏著臉,臉上帶著笑意,溫和寧靜又不失俏皮,就像一幅好的畫麵,把他魔怔住了,讓他張不了口。
他數次都張不了口。
如果知道了真相,會不會原諒他,會不會理解他?還是會殺了他?不理他?從今往後,一刀兩斷?
況反正不容樂觀。
薑蓮珠不是好欺負的人,要是翻臉起來,他肯定沒什麼好果子吃。
可是,到了不得不說的地步了。
他真要走了。
他不能像之前王老五那樣,不負責任,一句話也沒有留下,就消失不見。
向東給他出過破主意,說如果他不好張口的話,他們就悄然離開,給們留封信,就說再次出去跑鏢了……
這個破主意,王老五是堅決沒答應的。
萬一,以後真正的王老五,真的又回來了?
薑蓮珠又沒有認出來,那他們在一起了呢?想到這裏,他就覺得不能忍。
有什麼事,再壞的後果,他願意承擔,他能頂王老五的名頭一時,他不想頂一世,他是廖久,他想恢復他廖久的份……
甚至還希……
都醃製晾曬的差不多,薑蓮珠去洗了手。
王老五給薑蓮珠倒了一杯茶水,「媳婦,你歇著,我有話要對你說。」
薑蓮珠等他這句話好久了,接過茶水,「是吧?終於想說了吧,那說吧。」
王老五咳嗽一聲,麵上有的不自在神,「有些話說來話長,你聽完之後,希你不要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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