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看的津津有味的一鬨而散。
出了燒餅鋪子之後,人人都賊神。
有的大嬸大娘子迫不及待的議論起來。
「我的天啦,丟死個人了,嘖嘖嘖,傷風敗俗!我看白銀匠家裏是完了,生個兒子是個蠻橫的傻大個,生個兒是個破落戶,塌頭嘍!」
「可不是,以前我娘家侄子還向白金魚提過親,白金魚還看不上我那娘家侄子,這得幸兒是沒看上,這看上了算是完球了,這樣水揚花的人,誰家娶了,都是倒八輩子的黴了。」
「真正沒想到,白金魚平時裡裝得怎麼樣似的,竟然是這樣的人,以後算是完了,嫁不出去了,要是我家有這樣的兒,我直接打死了得了,讓老祖宗蒙,把祖上三代的臉都丟了。」
……
薑蓮珠看完熱鬨,心滿意足的回家去了。
王老五已經洗完澡了,在榻上躺下了,洗完澡的他上還是有一若有若無的酒香味兒。
「熱鬨看得過癮?」
薑蓮珠點頭,「過癮。沒想到連個老頭子都能下得去手,這下好了,怕是要滿足做妾的願了,給一個比爹年紀都大的老頭子當妾,怕是高興得不得了。」
王老五喝得多,臉上微熏的樣子,俊的五,比平時多了幾分神采,活意,惹人心。
薑蓮珠瞪他一眼,「怎麼樣,我就是開心,你是不是心疼了?」
天作孽尤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對這個白金魚,薑蓮珠已經忍讓多次了,實在是超過的底線了,才用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的。
要不然,還真當薑蓮珠是個柿子可了。
王老五閉上眼睛,角微揚,「你開心就好。」
薑蓮珠哼唧,看他臉紅紅的,「難不?要不要我給你吃點什麼醒酒的湯?」
王老五回,「倒是沒有那麼難,喝湯不必,太勞煩媳婦了,就是有些頭暈,若是媳婦你給我按一下太什麼的,比喝湯管用,我看媳婦平時給病人按的手法,心裏神馳已久……」
若是平時,薑蓮珠肯定是給他一個大白眼的。
今天,出了白金魚這檔子事,心不錯,磨磨蹭蹭的走到榻邊上。
「就給你按這一回。」
王老五道,「激不儘。」
朝榻裏麵挪了挪,讓薑蓮珠坐到榻邊上。
薑蓮珠的按手法是中醫手法,以前特意學過,給王老五才按了兩三個回合,王老五的角眉梢就放鬆下來,出有的舒適愉悅的心。
起先薑蓮珠的手按到王老五的額前,兩人皮接,有一點電流閃過,兩人心神都微微的波一下。
略有些張。
後麵,薑蓮珠是認真的按,王老五是細心的會。
就越來越放鬆,越來越和諧。
薑蓮珠邊按還嘰嘰咕咕的,「白金魚是活該,你可不能怪我心狠,我這個人就是這個格,我強我不欺負人,但人要是欺負到我頭上來了,那對不起了,我肯定弄死!再者,我就隻是把給你的那一碗醒酒湯才滴了那麼幾滴在的酒杯裡,就這樣了,可見心思歹毒,要是讓你喝了,那豈不是讓你大罪,這種葯是要講分寸的,如果下過量了,死人的都有……」
說一句,王老五就迷迷糊糊的嗯一聲。
「不說糟心的白金魚了,那些難民孩子可真可憐,朝廷上麵沒有什麼表示嗎?現在難民變多,糧食漲價這麼厲害,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平價下來,這樣下去,我看本地的老百姓都要快沒吃的了,我們家是不是也要節約開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