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人好奇問,
「你不是五湖酒樓的人,你怎麼在這裡做活計?」
「我今天在五湖酒樓裡幫工,今天席麵多,他們忙不過來,請小工,我就來了。」
「哦哦哦,這麼回事兒,快去吧!莫讓主薄大人久等了。」
白金魚朝那幾個婦人點頭示意一下,正準備穿過屋簷,進屋去。
突然,麵前一個人影攔住了。
一看清,是薑蓮珠,嚇了一跳。
「白姑娘,剛才主薄給我敬酒,我也喝多了,你給我一碗醒酒湯喝喝?」
白金魚眼裡閃過一慌張,但還是道,「行的,你拿一碗。」
說著看了看托盤,稍調整了一下角度,然後端到薑蓮珠麵前,讓自取一碗的意思。
托盤一共有四小碗,薑蓮珠越過靠最近最外麵的兩小碗,徑直去取了裡麵的一碗。
白金魚臉僵,可又不好製止,燈籠之下,急得臉都白了。
薑蓮珠注意著這些細節,心裡有了底。
就看見白金魚隻灑了一碗的藥,那這一碗肯定有鬼。
端起那碗湯,放在鼻子底下仔細聞了聞,很快,明白了過來,這是什麼藥了……
這白金魚又想做什麼妖蛾子?
薑蓮珠不聲的又把那碗醒酒湯放了回去,「我又覺好點了,不用喝醒酒湯了,你去忙你的吧。」
白金魚瞬間鬆了一口氣,「好的,那我去給樓上貴客們送湯了。」
繞過薑蓮珠走了。
這時候,囡寶那邊好了,薑蓮珠去帶洗乾淨了手,抱回到一樓大堂,給了薑程氏。
自己快步上了二樓,跟上了白金魚的後麵,悄悄的去看如何送湯。
二樓的春風雅閣,正是主薄大人與王老五他們一桌人,此時,席麵上,大部人都有了醒酒湯,白金魚端上去的是最後四碗,依次派發,剛好最後一碗有問題的湯,發到了王老五手裡。
薑蓮珠……眼神一冷。
好你個白金魚!!
竟然下作到用這種手段了。
以為白金魚又看上了誰,比如主薄老爺什麼,或者鎮上鄉紳權貴什麼的人,結果,目標還是家男人王老五!
如果白金魚的對象是別人,這種事,懶得管,不想摻和。
不是什麼致命的毒命。
隻是男之間的那種春藥,興許是與有人之間的調手段什麼的……
可是,又用到王老五頭上來了。
上次就是給白金魚最後一次機會了,再王老五,就不會對客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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