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進王大哥家裡,吃香的喝辣的,可不是讓薑蓮珠隨意發賣的。
薑蓮珠還侮辱,要把賣青樓,那一輩子真的就毀了。
最毒婦人心,果然,薑氏心狠手辣的。
這些下作齷齪的手段,平時肯定沒用在王大哥的上,所以,王大哥才怕薑氏,不敢收留。
「我沒有不讓你進門啊,相反還很歡迎你,要不,這樣,把你賣青樓之後,如果賣價高的話,我可以給你爹娘平分一半,也省得他們養你一場,不如養條狗……」
白金魚氣得脖子都了,「你才不如一條狗!薑氏,你太過分了!你囂張!你不過也是一個後娘,人何苦為難人?」
「你要是再,我還有更過分更囂張的話,咱們出去找你爹娘說說去,商量一下賣到哪家青樓銀子最多!」
白金魚在薑蓮珠這裡沒有討到好,如何敢回家去找爹娘說?
豈不是要被打死?
如果薑蓮珠同意進門,將來有好日子過,可以去說服爹娘,說服不了,直接撕破了臉也。
現在薑蓮珠本不同意進門,讓爹娘知道了有這種想法,那就是找死。
看著薑蓮珠森冷的表,白金魚捂著臉,哭著走了。
心裡恨死了薑蓮珠!
等白金魚走了之後,薑蓮珠拎著一把切葯小刀,慢慢的踱上了二樓。
「囡寶,乖,下去幫忙姥姥揪去。」
囡寶已經在王老五這裡好奇完了,薑蓮珠發了話,立馬開心得下去了,揪,比看枯燥的木工活計要有意思的多。
王老五拿著刨子正在給一段結實的新木頭刨,旁邊已經刨了好幾段了。
刨之後,把榻上斷裂的木頭給替換掉,重新釘好打磨,就能了。
這幾新木頭,他已經晾乾了好幾天了,還作了驅蟲的工作,是樟木,帶著一子若有若無的清香味道。
刨出來的木削,也有清香味兒。
整個房間,都瀰漫了。
王老五見薑蓮珠有點來勢不妙的樣子,抬起頭,「你回來啦?收獲頗麼?」
「還行。回家來之後的收獲更。」薑蓮珠皮笑不笑的把玩一下手裡的小葯刀。
王老五直起來,一臉無辜道,「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了?」
剛才薑蓮珠回家來,雪三那麼能嚎,他是聽到了的,在窗口瞥了一眼,好似沒有什麼能需要他幫忙的,就繼續修榻。
薑蓮珠冷笑,「剛才白金魚來過了,你不想知道和我說了什麼嗎?」
王老五立馬聲明,「我今天在馬廄喂馬的時候,白金魚來和我說話,我沒理,對我不軌,我讓開了,就摔到馬糞堆裡去了,難不,是來找咱賠的服的?」
薑蓮珠……
賠服!也虧王老五想得出來!
還有,王老五的眼神十分坦的……
當然,本來也不太相信王老五會看上白金魚,一直以來,就覺得是這個白金魚的腦子沒長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