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氏覺得自己佔了上風,又要開始罵人了,薑蓮珠沒給這個機會。
薑蓮珠一看這幾個孩子不敢與人對視的目,還有像對劇本似的回答,就覺得有鬼。
這絕對是有人事先教的。
「你們想清楚再說話,作偽證的話,要是被送去衙門裡頭,是要被打板子坐牢的。」
幾個孩子們聽完,都惴惴不安,頭垂得更低了一些,「沒有,我們說得是真的。」
白氏站出來道,「哎唷,薑大夫,你這威脅起小孩子來啦,這麼分明的事,我兒子一個人的話你不信,這麼多小孩子的話,你還是不信,咋地?衙門是你們家開的嗎?不就威脅起小孩子來送衙門了?老夫子,您是火眼金睛,您看這事都到了這地步了,人證證俱在,看這幾個孩子,也都了傷,青青紫紫的,您看著理……」
這麼多人,統一口徑,二寶就算是渾長了也說不清。
薑蓮珠與王老五都是大人的份,以大人的份去迫孩子們說真話,也不大適宜。
特別是薑蓮珠的武庫,有吐真劑的,給人打上一針,基本上就能讓他們說真話,但對方是這麼小的孩子,用上吐真劑,又浪費,又有欺負人的嫌疑。
兩個孩子這絕對是被人惡意針對了。
到底是什麼人在搞鬼?
大寶還是麵無表的樣子。
二寶倔強道,「老夫子,他們說謊!」
白金楊見佔了上風,回吼道,「我沒有,就是你打我們的!」
兩人就吵了起來。
從進門就一直沒有說話的王大郎,出聲道,「二寶弟弟,做錯事就要承認,一個人兩個人冤枉你有可能,這麼多人難道都會冤枉你?我們學堂夫子重規矩,你要是真錯了,就坦率點認錯,夫子還能給你個悔改的機會。」
二寶眼睛都紅了,「我沒錯,就是他們冤枉我。」
「我們沒有,就是你打我們!」
又是一團糟了。
何老夫子咳嗽一聲,「都別吵了,這次參加打架鬨事的人員,統統都有罰,罰牆麵壁思過,王躍,你毆打同學,質惡劣,你先跟你爹娘回家去,好好反省半個月再說……」
白氏聽到這個決,還不甚滿意,撇起,「夫子,直接把他開除算了,為什麼隻是反省,反省幾天後,他又來學堂打我兒子怎麼辦?」
就在這時候,突然外麵傳來一個稚子的聲音。
「老夫子,老夫子!我幫王昔王躍作證,是白金楊他們撒謊,他們故意陷害王躍,王昔……」
一個靈活的小胖子,不顧王大郎的阻擋,強行跑了進來。
正是家滿。
白金楊一見到他,輕蔑道,「你能做什麼證?你昨天來圍觀的時候,正是王躍打我們的時候,你本不知道前因後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