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蓮珠哎唷一聲,「敢我是個續弦,所以,你才不拿我看在眼裏,公然在我麵前勾引我家相公?我還真沒有想到你小姑娘家的,臉皮厚到這種地步了,要不,咱們出去找你爹娘評評理,是你爹娘把你教得這麼不要臉的?」
白金魚哪裏敢?
的名聲還要不要了?
剛才是急之下,把心裏話說出來了,現在回頭一想,太心急了一些。
「你別胡說!我與王大哥清清白白的,我是因為王大哥上次在學堂門口救了我,我心裏激王大哥,所以,我才經常找他說話的。」這可是與王大哥之間的緣份,王大哥對也是有意的,要不然,為什麼要救?
薑蓮珠簡直要被氣笑了,「你臉咋這麼大呢?我相公上次是救他自己兒子,推了你一把,你就藉此賴上了?好,退一萬步來講,說算我相公救了你,你咋地?要以相許不?可惜我相公有妻室了,是不是還尋思讓他把我休了,再娶你?」
越說開,越覺得這白金魚有病。
病還不輕。
太不要臉了!
「來來來,王老五,你出來,你自己惹來的桃花債,你自己理,老娘懶得管了。」
王老五剛好給兒子們打完水回來了,他沉聲道,「娘子,彆氣,我與說道清楚。」
白金魚見王老五齣來了,眼神又一亮,「王大哥,我沒別的意思,我就是……」
王老五道,「不管你什麼意思,你惹我娘子不高興,那就不行,我明確對你說,我對你沒有意思,上次我是為了護兒子,不是為了你,不用自作多,白姑娘自重。」
白金魚被心上人這麼直白的拒絕,頓覺五雷轟頂,麵儘失。
用帕子捂著臉,眼眶紅紅的跑出去了。
屋隻剩下王老五與薑蓮珠兩人,「娘子,這行了不?」
薑蓮珠還覺被這個白金魚堵了一口氣,不是說好的,古代民風純樸嗎?這未婚小姑娘如此膽大覬覦三個孩子的爹,是個什麼劇本?
還敢跟正麵剛,正麵板,瞧不起一個續弦?
它瑪的,續弦願的嗎?穿越來的時候還隻是三個崽的後娘,好好的帶崽過日子,這他瑪的王老五從天而降,非要回來,讓好端端的一個寡婦,變了一個續弦,樂意的?
寡婦它不香嗎!
「王老五,我和你商量一個事兒。」
王老五預不妙,「你說。」
薑蓮珠誠懇道,「要是沒事,咱們合離吧,你把孩子給我就行了,我免費幫你養兒子,你和離了,自己出去浪吧,永遠別回來了,我一個人能養好崽們,你看中不?」
「不中,孩子是我的。」
薑蓮珠起手裏的葯杵子,想給他當頭一杵,當寡婦。
王老五忍著角忍不住要上彎的弦度,「娘子,可是吃醋了?」
薑蓮珠如炸了的貓一樣,跳了起來。
「我吃醋?我呸!王老五,你可想得真多,我就是舍不得我的崽們……」對,就是這樣。
像白金魚這樣的,本都沒有看在眼裏。
不是為了崽好,早把這個來歷不明的王老五給趕出去了!
還和他睡一個屋?還喊他相公?呸!想都不要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