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被薑蓮珠救了,上淋了油的外袍都被下來了,披上了薑蓮珠乾淨的的外袍。
薑蓮珠隻著中,神凜然。
他們倆人見勢不妙,回頭就想跑。
那邊,薑蓮珠把薑程氏給了一旁的盧婆婆們幫忙照管,飛就過去,把兩個準備拔就跑的薑大哥與薑二哥兩人,一腳一個,給踢撲倒在地上了。
「還敢跑!今天這事兒,沒完。」
在門前鬨了這麼大的事,一跑了之?有這麼好的事?
薑大哥撲在地上,隻覺得背心窩子鑽心的痛。
一聲哀嚎,「妹子,下手輕點,我可是你親大哥啊!都給你打吐出來了……」
薑蓮珠目帶著殺意,「我沒有你們這般禽不如的哥哥,你們是娘親生的吧?卻和薑慶才那個老畜生一起,要燒死?你們配為人子嗎?要是娘有什麼三長兩短,今天,你們全部都得給陪葬!」
一人又補了兩腳。
力道之大,讓兩人疼得冷汗都冒出來了。
搐不聽使喚,一死亡的寒意,侵襲而來。
讓人懷疑薑蓮珠想直接把他們踢死,讓他們有一種今天走不出王家村的錯覺了。
實在是太可怕了!
他們混了這麼多年,什麼世麵都沒有見過,薑蓮珠這是對他們起了殺意了。
並且,他們相信薑蓮珠殺他們跟玩似的……這樣的妹子讓他們太陌生了,這不是他們記憶中所悉的那個膽小怕事抱怨的妹子,這是一個冷酷的殺手!
半點也無的殺手!
薑二哥嚇得聲音直哆索,「妹子,我們知錯了,娘不會有事,我們算好了,你不可能對娘這麼狠心,不拿銀票出來的,所以,我們就是作作樣子,嚇唬嚇唬你,並不是真的想燒了娘,妹子,我們隻是想要銀子,並不是真的想燒娘!我們知錯了,我們下次再也不敢了。」
薑蓮珠的神實在是太可怕了,冰冰涼涼,看他們如同看死人的目一樣。
心理力巨大。
沒有辦法,識時務者為俊傑,兩人都開始求饒。
薑蓮珠對大寶說,「繩子。」
簡潔,有力。
大寶會意,很快拿了一捆麻繩過來,捆綁人最好。
薑蓮珠把薑大哥與薑二哥捆了起來。
捆了一個結實,手腳都不能彈。
還不太解氣,揮手就是兩個大耳朵子,把兩人的都煽腫了。
唯有那邊的薑慶才覺不到薑蓮珠的變化,還在,「薑蓮珠,你個逆,你想乾什麼?你們放開老子,大逆不道的兩個狗東西!自己在家裡吃香的喝辣的,給外人都吃這麼好的,你爹娘老子卻不管不顧的,老子沒有辦法才用這個法子,都是你老子的,都是你的錯,要陪葬,也是你第一個去陪!」
薑蓮珠把薑大哥與薑二哥放下,一步步走向薑慶才。
薑慶才頓時有些慫了。
「你想乾什麼?你個逆,老子和你說,你最好放了老子……今天的所有,都是你自己惹出來的,是你自己把事乾絕了,我才不得已把你老娘帶來,這個老娘們瘋病厲害,你守著金山銀山都不給治病看病,也不給我們一口吃的,你沒有良心,你絕絕義……你乾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