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薑程氏。
刀疤子多看一眼,就覺得惡心瞎了眼,「讓薑慶才出來!老子找薑慶才……」
「啊!慶才……他說……他不在家啊!」那婦人獃獃愣愣的。
子小弟二話不說,就推開老婦,進屋去了。
很快就揪出一個中年男人來。
中等材,神躲閃,眼珠子滴溜溜地轉,被按到了刀疤麵前,陪笑道,「疤哥,疤哥,啥事兒啊!我剛剛在屋裏頭睡著了,沒發現疤哥來了。」
刀疤一掌就糊上了薑慶才的老臉!
「這他麼的是你兒煽老子的那一掌,還給你!狗東西,欺負老子,讓老子大老遠的跑了那麼遠的路……」
薑慶才哭喪著臉,「疤哥,咋……咋回事啊?好好的怎麼就手打起人了呢。」
「這要問你呢!讓老子白跑一趟不說,老子這臉,這,看到沒?都見了,都是拜你那個凶悍兒所致,你他娘的,你沒說你兒這麼凶殘,要不然,老子也不會冷不丁的遭這種黑手,還要被人笑話!給老子賠錢,之前的十兩銀子賭債,再加上老子上的這傷,見了,加上車馬費,沒有五十兩,這事兒不下地。」刀疤真是越說越氣。
又是一腳踢了過去。
薑慶才想讓都讓不開,兩個子小弟拉著他,結實得挨了一腳,疼得嗷嗷。
刀疤這一腳下力狠,崩得被狗咬傷的口又流了,也疼得不好。
心中怒氣高漲,還是用手來!
左右開弓,一腔怒火全部都發泄到他的上,一連煽了他七八個耳才停了手。
煽得薑慶才頭眼昏花的,耳朵直嗡鳴。
「哎唷,疤哥,你就算要打死我,你好歹也得讓我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吧,是不是我那逆不聽話,不願意跟您走?您有契書在手裏,您直接強行帶走啊!就算去報,打司也打不贏啊!我按您的要求,把契書也給您寫得明明白白的……」
刀疤怒道,「薑蓮珠丈夫回來了!老子白跑了一趟,還有,你那逆,不講武德,上來就給老子一個大掌,還放狗咬老子!」
薑慶節直呼喊,「不是,疤哥,您是不是找錯人了,我那逆是嫁到十裡鎮王家村的,是個寡婦,丈夫早在親的第一天就失蹤了,房都沒有過呢,還是個黃花大閨,還有,我那閨是個膽小怕事的,怎麼可能打人?不可能!絕不可能!你是不是找錯人了!」
「你看老子傻嗎?有名有姓的,老子找個人都不會了?」刀疤唾沫星子都噴到薑慶才的臉上去了。
又是兩個大耳括子。
薑慶才哎唷哎唷一頓,「疤哥,就算事沒能如意,你也不能把我給打死了啊,也不是我想這樣的啊,我也儘力了啊,您讓我寫契書,我就寫契書,我都聽您的了,我還能咋地?要不,我再給您重新寫一封?」
刀疤還是生氣,「你再寫還是有個屁用!你給老子寫一百張都沒用,薑氏已經嫁人了,男人已經回來了,你讓老子去強搶民婦?把老子關進大牢吃牢飯去嗎?媽的,晦氣!給老子還錢!五十兩,一文都不能!」
薑慶才哭腔,「疤哥,我什麼家底,您不知道啊!我就這一把老骨頭老命了,要銀子沒有,要命,您拿去,您把我死了,我也沒有啊……」
「你沒有,你他媽的不會去找你那個逆要啊?現在可是王家村的首富了,做秋梨膏賣,帶全村人都發了財,還在十裡鎮上買了二層酒樓鋪麵,還買了好多田地,富得冒油……」刀疤沒好氣道。